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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你的心夠分嗎?你屋裡姬妾成群。」魏昭譏諷道。
「我可以遣散身邊所有女人,獨你一人。」
與魏昭相比,他的那些女人,黯然失色。
「千萬別。」魏昭戲虐的語氣,「你犧牲太多,我可無以為報。」
「你看重侯夫人之位?」梁榮臉色陰沉,「徐曜他就能真心待你嗎?」
「真心不真心,也跟你沒什麼關係。」
魏昭折了一支梅,「你這個承諾給別的女人,別的女人準樂瘋了,比如徐姑娘。」
梁榮劈手抖落梅樹枝頭的白雪,「你成心給我添堵。」
魏昭認真地看著他,「我就要成婚了,我們在談論這些毫無意義。」
說完,魏昭轉過身,沿著梅園小徑,往回走。
梁榮站在原地,半晌,他拍出一掌,打在梅樹幹上,不算粗壯的梅樹當腰折斷。
他失悔,如果當初叫人去魏家提親,聘魏昭為正妻,魏家定然求之不得,母親反對,他也沒堅持,是自己太輕狂,聽妹妹梁雯所言魏昭行事,他意識到把魏昭看低了,便宜了徐曜。
魏昭往廬雪軒走,走過一個八角亭,迎面徐玉嬌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她。
魏昭站住,徐玉嬌憋不住話,開口便指責,「魏昭,你都要嫁給我哥了,你為何還要去勾引梁公子?」
魏昭心裡反感,神色冷了幾分,「我跟梁家表兄偶然遇見,以禮相待,不過說幾句話,何來勾引?」
徐玉嬌輕蔑的神情,「魏昭,現在此地就咱們倆個人,你別裝了,你不勾引我哥,我哥放著多少世家女不娶而娶你?」
「你哥為何娶我,你回家問你哥,你哥到魏家提親之前,我跟你哥說不上三句話,我怎麼勾引你哥了?是呀!以你哥的身份,別說娶世家女,就是尚公主也毫不遜色。」
魏昭語帶不屑,徐玉嬌噎住,「你,你說你跟梁榮沒關係,梁榮上你魏家提親這總是真的吧?」
魏昭冷冷淡淡,「提不提親是他的事,答不答應是我的事。」
徐玉嬌心裡不是滋味,嫉妒地眼神盯著魏昭,「你沒答應,是他要納你為妾,你還不是想做正妻。」
「我想當正妻有問題嗎?」
魏昭往前走了兩步,「徐玉嬌,我就要嫁進你徐家了,未來的梁家少夫人不是我,你跟我較勁,有意思嗎?你要打敗的是梁家要娶的女人,你要贏的是梁榮的心。」
魏昭從她身邊走過,淡淡聲,「梁榮不會喜歡一個無腦的女人。」
徐玉嬌站在原地,琢磨她的話,過一會,徐玉嬌回到廬雪軒,看魏昭的眼神少了敵意,魏昭只當什麼也沒發生,跟徐玉嬌這種無腦的人置氣犯不上。
徐玉嬌大概心情低落,喝了不少酒,眾人心裡明鏡似的,徐玉嬌追梁榮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不過沒有傳到外面而已,事關閨譽,大家對外守口如瓶。
傍晚,魏昭回魏府,進門問萱草,「白公子的傷勢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姑娘。」萱草說。
這麼霸道的毒都能解,從前她只用來解過蛇毒,還不知道這麼厲害。
草長鶯飛,庭院裡桃杏枝頭開放,侯府送來聘禮,魏家人都聚在堂中,魏昭也在。
徐府家僕抬著一擔擔聘禮,放在堂中,聘金兩萬兩白銀,聘餅一擔、海味八式,三牲、酒、果品、茶葉、鬥米、綢緞布匹,金飾、珠寶等。
看得大太太直眼熱,魏府人艷羨,定下婚期,魏老太太命人給了抬聘禮的人賞錢,命人好生款待。
大太太盯著帖盒裡的禮金,笑著對魏老太太說;「咱們魏家給四姑娘辦嫁妝,花銷一萬五千兩銀子,侯府的禮金兩萬兩銀子,我魏家留下一半,剩下回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