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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真相是怎樣已無足輕重,那四人只是看了彼此一眼,瞬間便站成四角將伊朔圍在正中。
武器在這艙室內閃爍著冷光,他們的神色分外自滿,看伊朔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待宰的羔羊。
只是伊朔的眼神同樣也談不上好,他看那四人的眼神宛若在看四個……孫子。
「你們是誰家的?」伊朔開口發問,然而那幾人卻呸了一聲罵道「少在這裡攀親戚,總之不是你家的。」
說罷他們抬手攻了過來,伊朔見此只得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些什麼,他們說的沒錯確實自己沒有後代,可保不齊自己那多情的父親,給他生上一打兄弟。
攻擊逐漸逼近,刀光劍影將伊朔包裹,他不斷躲閃,那四人卻不依不饒。
金屬的碰撞聲連綿不斷,他們配合默契以四個方向同時進攻,將伊朔封鎖在狹小的空間,使他難以依靠速度佔據上風。
伊朔的臉色有些難看,若放在往常這攻擊絕不會被放在眼裡,然而現在他不得不小心應對,畢竟這不是他的身體。
雖然死亡喚醒了他的意志,也使得一部分血脈得以覺醒,然而這萬年的時光終究使得它過於淺薄。
伊朔無法確定這具身體能做到什麼地步,也不知道他是否獲得了足夠的恢復力。
如果一定要做比,他現在好比一新生兒對世界一無所知,唯一清楚的只是指甲的硬度還算可以,其餘的還需慢慢嘗試,能恢復到哪裡尚不可知。
伊朔咬緊牙臉色有幾分難看,眼底的殷紅卻逐漸浮現,他本不想如此,卻未料到幾人如此不識時務。
血液在沸騰呼喚著制裁,儘管它現在只餘下一分,但尊嚴不容玷汙,地位不容撼動。
獠牙逐漸刺出,內心在渴望鮮血,這熟悉的感覺讓人戰慄,血脈在復甦,然而身體卻在哀鳴,他有些難以承受。
身形交錯兩人的武器直直相對,力量在互相博弈,其餘人見此湧上前來,卻見兩把武器擦過,胸口受了一擊。
指尖自他們脖頸上抹過以作警告,願他們識趣的離開,不要繼續糾纏。
幾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胸口的痛覺不容作假,再一摸脖子,只見其上一片鮮紅。
抬頭望向伊朔,只見那人的眼眸不知何時起已變成一片血紅,而骨血由此滲出一種恐懼,不能違逆,不能抵抗,否則便會死亡。
呼吸在這壓力下變得粗·重,汗水浸透後背,幾人單膝跪地,捂著脖子看著鮮血自其上滴落。
三人看了彼此一眼不再行動,他們意識到這人絕非善類,若不懷著必死的覺悟不能與他正面衝突。
見此他們如此伊朔點了一下頭「明智的判斷。」至少這讓自己省了不少力氣。。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聰明,感念他手下留情,其中一人只用拇指擦了下脖子。
隨即剋制住恐懼緩緩站起,手指移開眼中的自得代替了恐懼。
「得益於吾主的偉大,我被賦予了這樣的能力,無論什麼傷口也能在轉瞬間恢復,你的攻擊註定是徒勞。」
話語中頗為炫耀,伊朔不知該說什麼好,血族都有著不錯的恢復能力,這話說的好似一人為四肢健全而自豪。
等等,伊朔皺起眉頭,這是過去的常識,而現在是萬年之後,血族是否存在,變成什麼模樣都未可知。
想到這而他看向退出戰場的三人,只見他們捂著脖子,傷口流血不止。
伊朔有些難以理解,他從未見過這種情況,這人說是吾主賦予了他能力,這說明他並非天生擁有,而是有人刻意所為。
「吾主?」伊朔疑惑的開口,而那人卻閉口不言,只是拿起武器逼上近前。
正當這個時候,外面的槍響停了下來,腳步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