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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腿上了,只得禁聲。
蘇大夫這會才笑著說道,“聽人說,京城流行一種叫胎教的東西,想來小少爺出生前是接受過胎教的吧?”
“胎教?”眾人疑惑。
“嗯,就是在胎兒四五個月大開始,經常和它說說話彈彈琴念念詩什麼的。我想如此一來,它一出生,就會對它之前一直聽到的聲音感到熟悉,對熟悉的聲音的那個人就會更加依賴。大約是這樣吧。”對於胎教這個新東西,蘇大夫自己也有點說不清楚。
蘇大夫這麼一說,倒說得通了。二爺暗暗點頭,之前在家時,他應楊宜的要求時常給寶寶唸詩,而楊宜都是聽著聽著就睡過去了,他時常懷疑她把這當成睡眠曲了。二爺心疼她懷孕辛苦,只要她想的事,他都願意為她做。
老太太也暗忖,之前媳婦常常挺著肚子來陪她,莫不是乖孫在裡頭聽見她的聲音,所以認得?
下人們的心聲是,不管如何,總算有人能治得住這小祖宗了。
蘇大夫又小坐了一會,便提出告辭了。老太太點點頭,讓管家親自送他出去。
蘇大夫走後,老太太有些發愁地說道,“這孩子也太挑人了些,以後可怎麼是好?”孩子親她,她自然是高興的。她倒不是嫌棄帶孩子,可惜她有心無力了。她的年紀擺在那,人老了,一直帶著孩子也累人。
二爺想了想道,“我先帶著吧,等他娘醒了,或許有辦法。”
“蘇大夫說你媳婦可能會睡一天一夜,我已經叫廚房燉好雞湯了,一直溫著,她醒來就能喝上了。”想起昨晚,老二媳婦這回真是兇險,可以說是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老太太不由地想起當年她生產的時候,也是頭胎,還是雙包胎,當時真真是去了半條命。同病相憐,老太太不免對楊宜生出了幾分憐惜之意,“你媳婦這回當真不容易,坐月子間可一定得調養好了,要不然以後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月子間呢,你就擔待些,別做出什麼惹她生氣的事來。”
“娘,我省得的,您就放心吧。”
孩子不知何時睡著了,小拳頭放在嘴裡啜得起勁,老太太滿是慈愛地看著他,“孩子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嗯,大名我已經想好了,叫童皓月。小名就由娘取吧。”
“童皓月,不錯。孩子的小名就叫大寶吧。”以後出生的哥兒姐兒就叫二寶三寶——都是寶,呵呵。
楊宜醒來時,二爺正抱著大寶在屋裡。
“這是孩子?”楊宜看著在二爺懷裡的一團,覺得心柔得都快化了。
原本在二爺懷裡安靜地啜著拇指的大寶聽到聲音激動得手指也不啜了,張嘴著朝著楊宜所在處啊啊地叫著。
見此,楊宜很是吃了一驚,“他這是?”兒子這表現,彷彿認得她一般,可她是有過孩子的人,新生的娃娃一般不是吃就是睡,哪有這般早慧的?
二爺自然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不過是聽到他孃的聲音罷了。真是有了娘就忘了爹,二爺酸酸地想,瞧他那激動的樣子,二爺很想拍拍他的屁股,但終究還是沒捨得。
“你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先喝碗雞湯吧,喝完再抱他。”
楊宜此刻也覺得飢腸轆轆,當下捧著一大碗去了油的雞湯吃了起來。吃飽後,忙把兒子抱了過來,滿臉慈愛地看著懷裡的小粉團,“呵呵,這小子挺沉的,莫怪乎之前我老想吃東西,都停不住似的。”
“這壞小子,都差點把你折騰過去了。大了敢不孝敬你,我就打他屁股!”一想到昨晚的兇險,二爺仍感到心有餘悸。
楊宜好笑,“他還是孩子呢,懂什麼?”摸摸兒子飽滿光滑的額頭,心裡滿滿都是暖意。曾有人說過,女人生孩子的時候很痛;但痛過了;你就愛他了。如今一看到他,楊宜便覺得受再多的困難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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