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近墨者黑,大夫人撒潑(第2/2 頁)
便拘束地站在一旁。
“有話說就直說!”
沐雲清斜靠在榻上,在翻弄一本紙張發黃的話本子。
實在是這原主愛好太奇葩,一屋子除了經書就是經書,好不容易才從角落裡翻出一本旁的書。
半天沒聽到秋水的聲音,沐雲清不悅地瞥了她一眼。
就這一眼把秋水嚇出了一身汗,立馬開口:“您怎麼就把賣身契給翠衣了?那可是……”
“人心不在這裡,攥著賣身契有什麼用?”
不是沐雲清不知道賣身契對一個下人的作用。
實在是她不需要有花花心思的手下。
而且就沐雲福那人的品性,等新鮮勁兒一個,翠衣會有好下場才怪。
自己要作死,她又何必攔著?
秋水聽到這麼簡單的答案,有些失神:小姐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同時也慶幸剛才沒有被翠衣的話蠱惑:“小姐,剛才翠衣跟奴婢打聽您這幾天的事兒,奴婢什麼都沒說!”
沐雲清嗯了一聲,又翻了一頁小冊子。
秋水有些忐忑,等著沐雲清進一步追問,她好藉此機會把翠衣那驚人的話說出來,表示一下忠心。
等了半天不見沐雲清有開口的跡象,她才訕訕地退下了。
人一走,沐雲清就把話本子放到了一邊。
剛才她是故意晾著秋水的。
這原主屬於那種沉迷於自己營造的悲觀小世界的人,除了至親之人就是抄寫經書自怨自艾,旁的都不在她的關注範圍之內。
對待這海棠院的下人,也是冷冷清清的。
因為如此沐雲清對這一院子下人的情況幾乎是一無所知。
翠衣的事情想讓她對秋水沒有想法都難。
正好趁此機會看看她是不是對自己真的忠心。
在這個時空裡,受身份的限制,有很多事情她自己是不方便出面的。
對於替她辦事的人,她第一要求是忠心然後才是能力。
秋水剛出去一下又回來了:“小姐,管家來了!”
“帶魁伯去花廳等候,我馬上就過去!”
沐雲清說完,就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拍了拍睏倦的臉就出去了。
一踏進花廳,看到沐魁雙手空空,拄著柺杖來回踱步,沐雲清挑了挑眉毛:“怎麼?大伯母不給賬本?”
沐魁一臉慚愧:“卑職失職,四小姐讓卑職做的兩件事一樣也沒做成!”
他把頭壓的很低,等著沐雲清的怒火降臨。
這四小姐剛當家,自己這就出師不利,擱誰誰都會生氣。
“伊人剛才來找過我了,您就不用管了。大伯母怎麼說?您坐下說。”
趙氏都開口的事兒,孫氏昧著不給總得有個說辭。
沐雲清並沒有發火,讓沐魁很是詫異。
他坐下後直搓手彷彿又什麼難言之隱。
眼看著沐魁這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臉漲得通紅,沐雲清越發好奇了:“怎麼回事?”
沐魁是從軍營裡出來的漢子,婆婆媽媽可不是他的風格。
“是……大,大夫人,她把賬本揣到了身上,說卑職想要賬本自己去拿!”
哐當!
沐雲清手裡的茶碗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她驚得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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