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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向來為士大夫推崇!
白凝正看得入神,那邊一家丁忽然瞟到了她,衝雲少爺講了句什麼雲霄二人便都回了頭望著白凝,白凝忙回過神屈膝行禮,道:“白凝該死,打攪兩位少爺投壺。”
鍾霄見是她,面上一喜,叫她起,白凝起身謝過,將鍾雲的衣物都整齊的放入衣櫃,便欲回南院,鍾霄卻叫住她道:“手好了?”
白凝點頭,望了望一旁的鐘雲,道:“還多虧了雲少爺,要不白凝哪裡好得這麼快!”
鍾雲聽了只微頷首,表示不必在意,白凝便也不好再說什麼。
鍾霄又問:“會不會玩投壺?一起來玩玩如何?”
鍾雲聽了鍾霄這話略帶詫異的望了眼鍾霄,隨即放下手中的箭矢,接過一旁僕人手裡的摺扇,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搖開來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望望鍾霄,又望望白凝。
白凝垂著頭回道:“這玩意兒我不會,也沒興趣玩,大少爺盡興就好,南院還有好多事等著我,我先回去了。”
鍾霄便也沒做挽留,任白凝去了,白凝出門拐角後不遠,迎面走來一十四五歲的姑娘,身後還跟了兩個和白凝差不多高的丫頭,白凝想那定是京裡來的晴姑娘,便讓至一邊垂頭等她們先過去,那鍾晴見白凝是從自己哥哥房裡出來的,免不了多看白凝一眼,白凝正抬了頭想看清這晴姑娘的模樣,兩個人的視線便剛好對上,那鍾晴倒也沒有大小姐的架子,衝著白凝頷首一笑,接著便拐了彎去了鍾雲的房裡。
漿洗
白凝站在原地望著已沒人影的那頭,輕噓了口氣嘆著,同樣是人,人家是大家閨秀,錦衣玉食,她卻是卑賤的粗使丫頭,大拇指和粗腿,實在相差太多了!白凝無奈搖搖頭,往南院走去,路上又碰上去大少爺房裡送衣物的紅梅,白凝告訴紅梅說大少爺在雲少爺房裡,方才她見過的,紅梅聽了面上竟似不高興似的,只扯了扯嘴角便繞過白凝去了大少爺房裡,白凝不解,聳聳肩無所謂,反正也沒打算和她深交,便回了南院。
晚秋早已從佟氏房裡回來,正在衣櫃前清理著衣物,見白凝進來了便道:“你回來了,外頭太陽挺好的,我打算把衣服被褥都拿出去曬曬,你也一起吧!”
白凝說好,進府一個月,主子們的被褥曬了兩三次了,自己的還未動過,便也至衣櫃前將僅有的幾件粗布裳拿了出來,又和著晚|奇|秋一道將床上的被單被褥等|書|都抽了出來,棉絮之類的全搬至外頭的晾衣場上曬著,眼看著七月份就要過去,這夏日也算過了,再不拿出來曬曬,說不定到了冬日被褥裡頭就發黴了。
而被單被套自然不是曬下就行的,古人通常還要先漿洗一番,只是平時上頭的衣物被套等需要漿洗時都有人送專門漿洗的澱粉過來,這會子她們要漿洗又上哪兒找澱粉去,白凝沒法,只得去了趟廚房,找李三要了些淘米水提了過來,在南院的小熱水房裡,用小火煮開了放在一邊涼著,又去院子裡和晚秋一道,先用皂角將被單等都洗好漂淨,擰乾放置一邊,待得涼著的漿水變溫了再將之倒入木盆裡,將被單等放入其中浸泡片刻即好。
晚秋一邊用漿水搓著搓衣板上的被單,一邊垂了頭低聲道:“小時候我娘…也常常這樣漿洗被單,我就蹲在木盆旁…玩著盆裡的漿水。”晚秋說得澀澀的。
白凝偏了頭盯了晚秋片刻,沒想到她的情緒來得這麼快,不知如何安慰,這種事情,越說只會越添愁,便淡笑道:“再過些年呀,你的娃娃也會蹲在木盆旁看你漿洗被單了!”
晚秋聽了面上一羞,假嗔道:“就你嘴壞,老是消遣我,小心哪天雷劈了你!”
白凝笑:“看看誰嘴壞?都要雷劈了我了!”
晚秋聽了笑,連著呸了三次道:“各路神仙,少聽我胡說八道,白凝是個好人,要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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