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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是瞿大小姐在壞自己的好事,她在保護瞿溪川!原來中學裡傳言瞿雨月親口承認虐待瞿溪川竟是真的,連她都當了瞿溪川的狗!
最後一絲信仰也被摧毀了,什麼都沒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鄒勝怒紅了眼,只想把人親手弄死,連刀都沒撿,雙手卡著俞月的脖子往牆上撞。
砰!她的後背被牆上的土礫撞得生疼,俞月甚至有種錯覺,它們都像子/彈一樣嵌進她的後背裡去了。喉嚨越來越緊,好像下一秒就要冒起火苗來。而她想緩解衝擊力而抵牆的那隻手,因錯位而骨折了。
男女之間存在絕對的力量壓制,叔叔曾說過,以她半吊子的水平,靠巧取勝,需要正面對敵時,趕緊逃。
「去死去死去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沒我爸在國內壓著新聞,你老子在國精神病院關著的訊息早就滿天飛了,你就這樣報答的?□□□□,去死!」看著俞月痛苦掙扎的表情,鄒勝生出了一種亢奮感。
「啊!」鄒勝尖叫起來,手臂被狠狠劃了一刀,沒有留情,濃紅的鮮血流淌下來。瞿溪川握著尖嘴刀的手絲毫沒有顫抖,他面無表情像死神降臨,唯獨那雙眸子蘊著最深最暗的怒火。羞澀的少年不見了,變成一個冷酷的劊子手。
還差一點,你給我死,鄒勝的手還是沒有鬆開。瞿溪川毫不猶豫地補上第二刀,離第一道傷口不遠,一新一舊,昭示劊子手的好手藝,他總能知道那個地方最能折磨人。
鄒勝吃痛的手力道小了許多,俞月能喘口氣。還不鬆開?瞿溪川的刀轉了一個方向,這次不在割手,而是往他的腹部上去了……
鄒勝怕了,鬆開手連忙往後躲,正巧被後面趕上來的蕭明睿撲了個狗吃屎,蕭明睿坐在他身上狠揍了幾圈。
瞿溪川神色莫測,拿著刀的手緊了緊,腳步正要往前移,就聽到蕭明睿說:「大佬,你放心,這龜孫子就交給我,保持打得他哭爹喊娘。」
「咳咳咳……咳咳……」喘過氣的俞月大力地咳嗽著,新鮮空氣吸入肺部充盈著滿足感,連帶流血加骨折的左手,彷彿疼痛都少了許多。
她呼吸平緩了下來,像只弱小的小獸一樣靠在牆上修整,發出輕微的咻咻聲。突然,一片濃鬱的、暗藏風暴的黑影便罩了來。
俞月一噎,抬頭,瞿溪川拿著尖嘴迫近她,偏執的眼充斥著暴戾,眼角泛著紅,一望,就要被無盡的負面情緒席捲進去,沉淪、溺死。
「……」
「瞿雨月。」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像刀子在烈火中鑄煉,「你是不是以為我很沒用,什麼都得你護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俞月:少俠,有話好說,您先把殺豬刀放下行不?
俞月學過武(半吊子的),所以她能比瞿溪川更快地做出反應。
另,我不主張用自己的安全去換取他人的安全,但凡是做過這種事的人,都值得我敬佩加感動。
劇情需要,請勿模仿哦~
第27章 〔捉蟲〕
「瞿雨月,你是不是以為我很沒用,什麼都得你護著我。」
周圍的雜聲從他耳朵裡消失了,漫天的陽光已然不見,變成黑白雜亂的線條,瘋魔地生長著,貪婪攫取她手臂流出的血液。
礙眼,傷口很礙眼,陽光很礙眼,她脖子上的紅痕更是礙眼,乾脆一切都毀掉吧。
瞿溪川的眼神越來越扭曲。
「?!!」她沒做錯什麼吧?但怎麼感覺瞿溪川好可怕的樣子。
俞月抖成篩子,脖子往回縮,窩在牆角里更像只嗚咽的小獸。不知恐懼的年紀,大膽無畏,實際弱得一批,一爪子拍下去嗷嗷兩下就死了。
這樣還總想將人護在身後,難道她不知道,她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