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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其實並非因為失去記憶,而是‘那裡’的時間,本就比人間快了百倍。”玦明視冷笑道:“不錯。”花椰道:“那必不是妖魔所在之處,因為妖魔的居所,仍然只是人間一隅。”玦明視挑眉冷笑,道:“不錯。”花椰道:“所以失蹤的人再出現之時,相隔的時間,才會以‘年’計數。”玦明視冷笑道:“這是一樣的理由。”
花椰抬頭看他,長出一口氣,道:“最大的提示,其實是公子的真身。”玦明視挑眉,花椰繼續道:“公子對我母親如此熟悉,而且公子恨奴婢,卻似乎是因為奴婢是母親的女兒。”玦明視壓下雙眉,雪白的臉頰上漸漸呈現怒色,花椰繼續道:“公子並不是因為奴婢是母親的女兒才恨奴婢,而是因為奴婢的父親是凡人,對麼?”
其實無需玦明視回答,他那因鄙視、輕蔑、憤怒而扭曲的臉已經回答了花椰的問題。花椰無所懼,淡然看著他,平淡的問:“奴婢只想知道,奴婢的母親,是否便是奴婢所想的那個人?”
玦明視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拉到自己近旁,冷冷的道:“知道了又能怎樣?”他一面問,一面摸索著花椰的腰帶,用力扯開。
花椰並不反抗,淡然道:“那麼奴婢便大概明白了奴婢在‘她’心中的地位。”
玦明視將她身子轉了過去,扯下她衣襟,令她赤_裸著背對自己,道:“說的一點也不錯。這十年來,她時時都能來看你和你的父親,但她從來也沒出現過。——為甚麼?不為甚麼,只因為她厭了!”他將花椰按在地上,用力自她背後插入。花椰顫聲道:“不要再說了。”玦明視抓住她的頭髮,將她腦袋拉起,道:“不想聽了麼?不是很想知道母親的事麼?”花椰雙眸變色用力掙扎道:“住口!奴婢已不想聽了!”玦明視卻不放過她,大聲在她耳邊道:“你父親只是她的玩物!而你亦是!當年她與她原配丈夫沒有子女,所以她只是想生一個玩玩看而已!你以為她會愛你,愛你的父親?——你在做夢!你母親唯一的寵愛只有我……只有我!”
他每說一句,便用力的深插一次;他每說一句,花椰便大聲喝斥他一次。終於花椰忍不住失聲痛哭,未痊癒的雙手用力捂住耳朵,哽咽道:“即便她寵你,但她並不愛你!你與奴婢一樣,只是在尋求不可得到的東西!她並不愛你!”
玦明視突然失去了繼續的衝動,拉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揚起,咬牙切齒的扼住她的喉嚨,似乎便要將她活活掐死。花椰張開口,喉嚨因他的大力而發出“咯咯”的聲音,表情卻更無可懼,不掙扎亦不反抗,婆娑的淚眼中露出嘲諷的譏笑,翠綠而赤紅的雙瞳直直的迎視他的目光,直到眼前漸漸昏花,似乎就要失去知覺,在頭暈腦旋的當卻突然發現自己跌坐在了地上。
花椰大聲咳嗽,抬起頭,卻見玦明視雙手掩面,一雙血紅色的瞳眸大大的睜著,渾身顫抖,就似看到甚麼恐怖之物。花椰勉強自地上爬起,玦明視深深吸氣,搖搖晃晃的靠著樹,慢慢滑坐在地,垂著頭,喃喃道:“她並不愛我……”
花椰用力咬住嘴唇,強行阻止自己哭泣,沉聲道:“如若不然,奴婢想不出理由,可令公子如此憎恨奴婢。”
玦明視宛若不聞,捂面沉吟半晌,才慢慢抬起頭,便又恢復了他的那復高傲的表情輕蔑的瞪著花椰,冷冷的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知道些甚麼?你只是她扔掉了不要的破爛!你也有資格來評論我?”
花椰閉眼。
——此時,“母親”這個詞對她而言,已如一個身份的編號,就如“父親”一樣。無論擁有這個“身分編號”的人再對她做甚麼事也罷,也再也不能傷害她了。
花椰站起身,費力的拉起自己的衣服,淡淡的道:“是,奴婢明白。”
玦明視一怔,他亦站起身,吃驚的道:“你不想知道現在你母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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