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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瑾底氣不足:「……我不是身體不好麼……現在北鬱沉還重傷未愈,怎麼圓嘛?」
「我管你怎麼圓?反正一個月之後要是還這樣, 我饒不了你!」
孟流瑾欲哭無淚,然後天一落黑就被趕回了清芳院。
雲家主還在跟北鬱沉下棋,看到孟流瑾回來,才戀戀不捨地結束了棋局,起身走了。
臨走前還跟北鬱沉說:「雲州有雲家在,外人不可能侵入太多,他既然明目張膽動了手,下一步就不敢拖太久,你記得準備好。」
北鬱沉答應著:「是,多謝舅舅。」
雲家主心滿意足地背著手走了。
北鬱沉把棋盤挪開,沖孟流瑾招手,「跟岳母聊完了?」
孟流瑾盯了他一會兒,走到床邊坐下,嘟著嘴,「她要早點吃飯睡覺,不想跟我聊。」
北鬱沉笑了,掀開被角,「你上來,我陪你聊。」
孟流瑾上次已經被騙過一次,這次才不會被他誘惑,一個坑裡掉兩次。
「外面都鬧翻天了,丞相大人還這麼有閒情逸緻?」
北鬱沉見她不上當,放下被角,端起旁邊的茶水抿了一口,薄紅的唇上染上水汽,誘惑至極。
「你捨得讓我這樣出去?」
「……」毫無疑問,孟流瑾不捨得。
她才不想他剛出去就又流血不止,然後真的讓她成為寡婦。
北鬱沉將茶杯放下,拉住孟流瑾的手,說:「別著急,他們跑不掉。」
他說得風輕雲淡,好像軍印丟失,守軍內訌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孟流瑾相信他有分寸,就問:「雲州雖然富饒,但孟問淵狡詐,會把實力都暴露出來麼?」
她有興趣問,北鬱沉唇角微微一勾,眼睛裡的墨色也深了一些,「晚膳之後告訴你。」
他美得瀲灩,孟流瑾差點扛不住,抽回手就往門口避開。
這朵高嶺之花專心撩起人來,真是不給人活路啊!
……
南域大軍來勢洶洶,而且明顯早有準備,在雲清衍和裴將軍趕到之前,已經和南華州守軍開了幾戰。
南域軍-隊蠻橫,南華州的守軍也不是吃素的,又因為佔據著關隘,這半個月來也沒有吃什麼虧。
但云清衍和裴將軍剛到,正和南域交手的守軍突然洩了氣,被南域打破一個口子,差點把城門攻開。
而究其原因,軍中老將一口咬死:「南華州是湛王殿下的封地,守軍也一直跟著湛王殿下出生入死,冒然看到雲少主代替湛王進城,大夥以為湛王殿下有了什麼意外,分了心神,大意了。」
這話的意思只要不傻都能聽明白。
就是說南華州軍民都只聽湛王調遣,要是其他人代替湛王,守軍不服。
雲清衍此時坐在軍中主帳內,冷硬的面容上籠著燭光,誰也看不出喜怒。
旁邊的裴將軍卻先怒了,對著剛剛說話的老將喝道:「湛王不來,你們就險些丟城,這會兒一句分神大意就能彌補了?」
那老將昂首挺胸,明顯不服,嘴裡卻道:「末將失職,雲少主既然領皇命而來,按例處罰便是。」
他斜睨著主位上的雲清衍,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嗤,目光還跟另外幾人對視一眼。
他是南華州守軍主將,在軍中已經有十年威信,是除了湛王這個主帥之外分量最重的老將。
雲清衍要是敢罰他,他就藉故請辭,守軍裡要是沒了他,軍心必定大亂,加上副將們的煽動,等南域再打來的時候,雲清衍就無人可用,到時候南華州有任何差錯,都會算在雲清衍頭上。
第95章
誰知雲清衍聽到他說這句話, 接著便道:「既然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