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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息怒，請讓屬下講完。屬下今日……&rdo;

&ldo;閉嘴！&rdo;聲音再冷一分，万俟向遠眼裡殺意驟起。

額上幾道冷汗滑下，明知不該再開口，但想到若不解釋什麼，恐怕兩人就要被不明不白的行刑致死，衍墨硬是壓下恐懼，辯解道：&ldo;屬下真的看……&rdo;

&ldo;誰給你的膽子頂撞我！早上從屋裡出去……就行不了那苟且之事了？&rdo;

&ldo;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想請主人問清了再殺也不遲……&rdo;仰頭望進怒張的雙眼，衍墨越覺驚惶，瞬息間，彷彿一切就退回到剛來遲水殿的那段時間……那個動不動就對自己顯露殺意的人……

万俟向遠冷笑一聲，帶了不屑問道：&ldo;衍墨，你伺候了我一早上，哪來的時間看著鍾修從房裡出去？！&rdo;明顯的殺氣與羞辱之意散出，在場的所有人不免隨之繃起心神。

衍墨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之人，嘴唇無助地顫了顫，終於忍下羞恥，澀聲回答：&ldo;練功回來時，屬下曾回去放佩劍，其間有路過鍾修住處，放下佩劍之後，屬下才去的墨青池……&rdo;

強大的壓迫感圍繞住跪在地上的人，万俟向遠踏前一步，繼續問道：&ldo;早上伺候我用了多久？&rdo;

&ldo;半個多時辰……&rdo;不想讓旁人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衍墨咬牙低了頭，沉聲答道。

&ldo;唔‐‐！&rdo;

&ldo;半個時辰夠麼？夠他們做完那事麼？！&rdo;用力抓著還未乾透的髮絲後扯，万俟向遠聲音冷到駭人。

&ldo;是屬下欠缺考慮……屬下知錯……&rdo;可鍾修怎會是那麼不小心的人！衍墨見身前的人已是惱極，立刻認錯不再爭辯。

&ldo;愣著幹什麼！將他們兩個帶下去！這一個……鞭刑五十，跪著反省夠了再放他回去。&rdo;殘忍的命令從齒間迸出，万俟向遠頭也不回的甩袖而去，自然……也沒有看到那雙一直凝望著他離去的眼睛。

&ldo;是！&rdo;一旁的侍衛不再傻站著，立刻抬刑具的抬刑具，綁人的綁人。

&ldo;衍侍衛，得罪了。&rdo;

衍墨沉默的任人將自己手腕綁住，吊起，捱上鞭子……

許是受的刑罰多了，疼痛也就慢慢可以忍耐。衍墨跪在未亮燈盞，已經伸手不見五指的刑房正堂裡，慢慢回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事情。

鞭子不是&l;赤骨&r;，僅是普通的，五十鞭並不會怎樣，而且，還未蘸鹽水，可……牢房裡不時傳出的慘叫卻好像另一種刑罰，肆意折磨著人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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