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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宗教忽悠成分)。有興趣、並且有能力翻譯的朋友不妨自己找來確認(筆者在這裡就不做書目推薦了)。
特別強調的是:本文筆者並不認同這種手術及手術後獲得的所謂“能力”,請讀者不要輕信這種手術以及所帶來的“能力”。如果有人因看完本文執意嘗試顱骨穿孔(Trepanation),那麼一切後果均與本文筆者無關。
特此宣告
第十篇《生命的盡頭》
有那麼一個精神病人,整天啥也不幹,就穿一身黑雨衣舉著一把花雨傘蹲在院子裡潮溼黑暗的角落,就那麼蹲著,一天一天的不動。架走他他也不掙扎,有機會還穿著那身行頭打著花雨傘原位蹲回去,那是相當的執著。很多精神病醫師和專家都來看過,折騰幾天連句回答都沒有。於是大家都放棄了,說那個精神病人沒救了。有天一個心理學專家去了,他不問什麼,只是穿的和病人一樣,也打了一把花雨傘跟他蹲在一起。每天都是。就這樣過了一個禮拜,終於有一天,那個病人主動開口了。他悄悄的往心理專家這裡湊了湊,低聲問:“你也是蘑菇?”
這是我很早以前聽過的一個笑話,好笑嗎?
我不覺得。
類似的事情我也做過,當然,我不是什麼心理專家,也沒把握能治好那個患者,但是我需要她的認同才能瞭解她的視角、她的世界觀。
她曾經是個教師,後來突然就變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是蹲在石頭或者花草前仔細的研究,有時候甚至趴在那裡低聲的嘀咕——對著當時她面對的任何東西,也許是石頭,也許是棵樹,也許什麼都沒有,但是她如此的執著,好幾年沒跟人任何人說過一句話,就自己認真做那些事兒,老公孩子都急瘋了她也無視。
在多次企圖交談失敗後,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跟她做著同樣的事情,那是我。
與她不同的是:我是裝的,手裡攥著錄音筆隨時準備開啟。
那十幾天很難熬,沒事兒我就跑去假裝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石頭樹木。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猜我也快入院了。
半個月之後,她注意到了我,而且是剛剛發現似得驚奇。
她:“你在幹嗎?”
我假裝也剛發現她:“啊?為什麼告訴你?你又在幹嗎?”
她沒想到我會反問,愣了一下:“你到底在幹嗎?”
我:“我不告訴你。”說完我繼續假裝興致盎然的看著眼前那根蔫了的草。
她往我跟前湊了湊,也看那根草。
我裝作很神秘的用手捂上不讓看。
她抬頭看著我:“這個我看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那邊好多呢。”
我:“你沒看明白,這個不一樣。”
她充滿好奇的問我:“怎麼不一樣?”
我:“我不告訴你!”
她:“你要是告訴我怎麼不一樣了,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
我假裝天真的看著她,那會兒我覺得自己表情跟個白痴沒區別。
我:“真的?不過你知道的應該沒我的好。”
她臉上的表情像是看著小孩似得忍著笑:“你不會吃虧的,我知道的可是大秘密,絕對比你的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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