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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姻親關係與自小相識的情份在裡面,既然嫡妻作不了,就算是平妻小妾,只要在表哥心中佔了一席之地,再有姑母從旁協助,自然可以慢慢圖謀山莊掌家大業。豈料這位人才品貌皆不如自己的威武城主的千金,輕而易舉就讓表哥牽心掛念,卻委實不能讓她心服。至今日捅破了窗戶紙,簡直讓她覺得喜從天降,但偏廳之內,眼瞧著表哥將那女子緊摟在懷中,溫柔迴護之情一眼可見,更不教人傷她分毫,再得知他二人竟已圓房,許是此時她珠胎暗結也不一定,簡直讓她生出一種憤慨之心來:不過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也沒甚大的本事,空有一身武功,只能算個粗胚子,哪裡就配得上表哥了?自己溫柔嫻淑,雅意絃歌無有不知,竟不能得表哥回頭一顧,真正是往日不曾用心之故。從今日始,定要拿出百倍的細心溫柔體貼來,用心在表哥身上,不信不能將他目光吸引過來?!
她一路扶著秦氏而回,邊走邊想,唇邊倒帶了微微的淺笑來,秦母無意中一眼看去,竟有了惱意,道:“寧兒,你表哥真拿這野丫頭做了紫竹山莊的當家主母,就合了你的意了?怎的你已經迫不及待高興起來了?你這孩子也高興的太早了,若是姑母百年之後,這山莊由了那野丫頭掌家,你不過姓蘇,卻要去哪裡立足?”
蘇寧唇邊笑意僵了一下,眼中含了淚意,低柔道:“姑母錯怪寧兒了,寧兒只是想著,自我來了山莊,姑母將全副心思放到了寧兒身上,難免冷淡了表哥,母子之間添了疏淡之意,這卻是寧兒的過失。寧兒只覺得對不起表哥,恨不能將姑母多年寵愛化作一腔柔情彌補在表哥身上……”微低了低頭,秦氏只看得見她已通紅的耳根,有晶瑩水滴緩緩墜落,“姑母雖然一心想讓寧兒做莊主夫人,但依寧兒看來,無論表哥娶了誰,哪一位做了莊主夫人,都與寧兒並無太大幹系。寧兒只想永遠陪在姑母身邊,侍候你怡養天年,只要姑母與表哥身邊有寧兒立足的一日,寧兒定要極力促成姑母與表哥母子和諧,骨肉相親,方是正理!”
她深知秦氏多年以來對兒了與自己之間疏淡的母子關係其實極為在意,這一番話本就是欲擒故縱,卻正正撞在秦氏心間,讓素來剛強的她立時紅了眼眶,拉著她的手兒一徑道:“你這孩子,有這番心思,也不枉了往日姑母疼你的心腸。你且別急,總我好好想想,總教眉兒乖乖娶了你做莊主夫人才罷休,否則——”她露出狠厲的表情來:“就別怪我對那野丫頭不客氣!”
蘇寧暗暗心喜,知道秦氏手腕強硬,辦法極多,此事經她強硬幹涉,再加自己推波助瀾,多半能成,不由扶著秦氏,撒嬌賣乖,不一時就將秦氏逗的笑意滿面,連連點著她的鼻子道:“你這鬼丫頭!”
山莊之內人多口雜,謝描描替嫁之事不過一刻鐘,便傳的闔傢俱知。她在莊內走動之時,難免引來指指點點,但謝描描向來懵懂,唯一讓她覺得愧對的人倒是敏兒,因此找了好幾種好的膏藥厚厚在她臉上塗了一層,敏兒邊笑邊制止她粘上來的身體,連連求饒:“好了我的少夫人,也不是很疼。奴婢大哭只是想讓莊主有所準備,好告訴他老夫人來了!”她是自小在秦渠眉身邊侍侯的,對這位少莊主倒很是忠心。
謝描描扔了手中膏藥,落寞的抱緊了雙膝,此時二人正坐在她臥房之內大床上,她將頭抵在膝蓋之處,聲音低低從膝間傳出來:“敏兒,別再叫我少夫人了,你也知道我是冒牌的,當初不過迫不得已,如今哪還有臉再裝下去?”竟是添了無窮的惆悵之意。
敏兒推推她,調侃道:“這會就覺得沒臉了?剛才是誰在偏廳一頭扎進莊主的懷中不肯出來的?連莊主也說了,既然已經圓了房,說不定啊,這肚裡已經有了個小小莊主,哪還算得上是冒牌的?您就安安心心的做您的莊主夫人吧!”
謝描描猛然抬起頭來,雙目之中已帶了羞惱之意,撲上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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