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什麼時候偷親我的(第1/2 頁)
他的手掌繞過來,穿梭披肩長髮,緊貼著她後脖頸細膩的肌膚。
連厘來不及感受突然而至的灼熱觸覺,就被拽進了靳識越懷裡。
男人猝不及防的動作,令她腦子錯愕,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連厘臉頰壓著靳識越面料柔軟的衣服,睫毛一上一下扇動,回神欲掙扎。
然而他身體的力量超乎了她的認知,她掙脫不了分毫。
“想看活春宮?”靳識越嗓音放得低,從她頭頂懶洋洋落下。
活…活春宮?
連厘乍然想起方才在長廊忘我法式熱吻的男女,那男的手都伸進女孩衣服裡了。
這裡竟然比那邊的更激烈!
先前見過類似的畫面,連厘不疑有他。
她自己一個人看到其實沒什麼,可和靳識越一起目睹風月事,她哪哪都覺得奇怪。
心底怪異的感覺蔓延至神經末梢,連厘四肢都麻了。
而臉頰貼著的胸膛、後脖觸及的手掌,那種灼熱的溫度蠻橫地侵襲她,像有火星子跳到她面板上,燒起了緋紅。
不遠處,樹上的積雪被白毛風颳得漫天飛舞,赤腹松鼠趴在大樹結上津津有味地吃東西。
它嘴上沾著白雪像長了白鬍子,圓溜溜的眼珠子望著把女孩扣進懷裡的男人。
女孩如霜勝雪的肌膚好似染了桃花春色,紅彤彤的耳朵,是冬日裡一抹淡淡的紅。
男人眉骨高挺,面孔過分英俊,低頭看著她,唇角勾起壞笑的弧度。
連厘麻痺的神經耗時十幾秒,恢復正常,她瑩潤如瓷的雙手撐著靳識越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我不看就是了。”她小聲說,生怕驚擾到別人,“不用你替我擋著。”
要是把那男的嚇軟了,起不來,她可沒法子治,也沒錢賠。
她的力氣對靳識越來說微不足道,他巍然不動。
“你不看。”靳識越嗓音低磁,說話間呼吸灑落在連厘頭頂,“那你剛才轉頭過去是做頸部運動?”
連厘:呃。
下意識反應,怪不得她。
“他們在穿衣服了,你這麼想看,我讓他們重新脫了給你重演一遍?”靳識越眼尾輕佻,帶著一絲揶揄的笑。
連厘:“……”
什麼人嘛。還有心情開玩笑。
靳識越大概認識那兩個人,怕影響那兩人的名聲,才不讓她看。
換位思考,倘若對面是她朋友,她也會蒙上靳識越的眼睛。
片刻,小松鼠嘰嘰喳喳吃完東西,滑溜溜消失在樹枝上,只剩一片雪。
連厘問:“走了沒?”
“沒。”
過了一會兒,連厘又問:“現在呢?”
靳識越鬆開手,往後撤了一步,拉開兩人距離。
他幽深的黑眸盯著她,語調懶散:“為友情獻身的是我,你臉紅什麼。”
“獻身?”連厘對他的用詞很是費解。
靳識越嘴角輕挑地往上一牽:“用身體擋住你偷窺的視線,不算?”
偷窺,熟悉的形容詞。
他該不會認為她是個偷窺狂吧?
連厘頓覺腦殼疼,她目光往靳識越身上一晃,忽而瞥見他襯衫上紅色的口紅印。
連厘盯著那痕跡的時間有點長。
靳識越低眸睨她:“對我用情挺深啊,眼睛都恨不得長我身上。看夠沒。”
連厘略過他的話,抬手指了指:“你衣服沾到口紅了。”
靳識越垂著羽睫睇一眼,墨色襯衫有個不明顯的淡紅痕跡。
“什麼時候偷親我的。”
好大一口鍋罩在連厘頭上,她感到無語,神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