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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關係！&rdo;

&ldo;我……&rdo;龍延張了張口，似有猶豫。

&ldo;你真要把那些秘密爛在肚子裡，帶進棺材麼！&rdo;刃尖轉了半寸，&ldo;方才的話，你聽見了。總之你都要死，不如在死前，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也算到人世間不虛此行！&rdo;

龍延坦然道：&ldo;那便殺了我。我一凡俗之人，自然是怕死的。只是，我寧願死於你手中，也不想違背誓言。&rdo;

&ldo;那誓言就這麼重要麼？！&rdo;

&ldo;是……&rdo;

&ldo;你！&rdo;劍又轉半寸，可就是遲遲無法刺下去。

&ldo;你不忍麼？&rdo;龍延笑道，&ldo;你也會不忍麼……&rdo;

楊蟬斥道：&ldo;誰不忍！是你欠我個解釋！&rdo;

&ldo;我只是不知該從何說起，&rdo;龍延正色道，&ldo;我說，我不是截教的人，你信麼？&rdo;

&ldo;我該怎麼信？&rdo;楊蟬直接瞭然道，&ldo;茲事體大，天庭不會對一個尋常的凡人有所顧忌。即便你並非出自截教，你身後之人也必定出自截教，現在他視你為棄子，從頭到尾都沒與你說真話！&rdo;

&ldo;或許吧，我的確不知他是誰，他……也只是指點我一二……&rdo;

&ldo;又是&l;他&r;？&rdo;

龍延不語。

&ldo;好，你不說，我來猜，&rdo;楊蟬收起劍，&ldo;那個人，是你的師傅，可卻從不肯透露來歷，他騙了你……&rdo;

楊蟬細細看他眼神，繼續道：&ldo;他才是那截教之人，然而截教早已被滅，不服者眾應也盡數死在我手裡，除非……&rdo;

一千六百多年間，她所殺之人眾多，些許是記不得了，只有那些還記得的，從她腦中過了一遍……

她突然想到與猴子的一段交談。

……

&ldo;……他背著個匣子，一幅年輕道人的打扮。天庭傳話，說他是截教餘孽，功力不凡，背後之匣，有禍亂蒼生之能……我不知道那匣子有什麼威力，因為他甚至都沒來得及開他那件法器。我隱身在竹林中，竹葉化劍，一招，就了結他的性命。&rdo;

……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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