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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精神，明顯沒有聽清。

「外婆。」

葉黎想到自己說名字，忘了說自己小名，外婆可能沒回過神來，還有就是她想過的狗叫聲太大聲了，她又說了一遍，外婆還沒出來：「我是大妞。」

「你說你是？」

隨著這句話，外婆走了出來，看過來，嘴裡還在說著，不過先看到的是狗，一看到狗，見狗一直叫著往一邊撲，她看過去。

「小黃不要叫了，你在叫什麼，停下來，誰啊這是。」

「外婆。」葉黎看著外婆的樣子，看外婆出來叫著撲向她的狗，外婆身上穿著老舊的褂子，頭髮梳得很整齊，身上繫著圍裙。

狗聽到外婆的聲音沒有叫了，不再向她撲，轉回身去，撲向外婆，外婆：「回去，不要叫了。」她讓狗回去看過來。

彎下腰還拍了一拍。

狗又轉了一圈，想要叫看過來，之後還是聽話的回去了，跑進了外婆開啟的門。

葉黎看著外婆的動作。

外婆出來一直沒有注意到她，掃一眼就和狗說話去了。

等到外婆讓狗走了，直起身來看過來。

葉黎才對上外婆的目光，和外婆的視線接觸，對視上，外婆和記憶中一樣，一點沒變，她近情情怯的感覺又來了。

不由站在原來的位置，明明想她上前兩步，明明想再叫外婆的，一時叫不出來，不久前她近情情怯站在這裡。

手中提著的東西太多太重，她有點提不起，買太多了，主要是她提太久，想要放到地上。

「你，你是？」

外婆看清了葉黎的樣子，可是這一眼，沒有認出來，這是哪裡來的大姑娘，這個大姑娘長得很好看，她還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長得和她的孫女大妞一樣好看，一樣大，也和妤兒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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