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5 頁)
森三十歲時就開始在朝廷打滾,依照他剛剛訴說的內容來看,戰亂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所以慕容焉並沒有說要阻止我們,相反還對我們說:“夫君,大哥。焉兒不懂什麼天下大勢,不過焉兒絕對會支援你們的,我相信夫君,大哥剛剛分析的內容。就算是你們說的是假的,我也會無償的支援你們,因為一個是我夫君,一個是我大哥。”
我和司徒森對望了一眼,相視一笑。我笑是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好妻子,司徒森笑是因為得到了一個好小妹和一個明主。
司徒森給我說了天下大勢,朝廷的腐敗份子,然後我依照自己的分析,確定出蒙納國國師海因是有最大的叛變的可能。因為照司徒森所說,海因在出任國師第三年時,就和軍部有聯絡,而且國都城防軍的將領都是海因的人,而且經常越權管理其他大臣所管之事,又自己操練兵馬。也就是說,海因在最近一段時間內將可能叛變。
為什麼司徒森會知道這些呢?以一個軍部將軍來說,肯定為把他例入收納的目標,但因為司徒森本是個正直的人,又因為看著海因勢力日漸龐大,對這個現任帝王沒有任何的信心。所以選擇歸隱家鄉,不在過問世事。卻又因我的一番話,與其讓殘暴的海因佔的其位,不如另選一德君,至少有那麼一絲的機會吧。
司徒森說完一陣爽朗大笑,然後又面現憂色,示意僕人把門關上後又說道:“主公不知今後有何打算?”
我昂首正色道:“現下奸臣當道,王室昏庸,以致弄得民不聊生,我輩中人自是應當義起反抗,死而後已,兄弟今後自還是義無反顧的走自己想走的路。”
司徒森眼中閃過驚異之色,讚許道:“主公此等豪言壯語,果是大快人心也,那主公可對當今之勢又有何看法呢?”
我頓了頓道:“蒙納自成國以來,便不斷地推行暴政,一方面他的政策措施不但沒有發揮其有益的效應,相反激發了他們政權內部的矛盾和他們同人民之間的矛盾;另一方面,蒙納成國後,滅其三國的各國王室後代都不甘心就此罷休,他們肯定私下培植勢力,等待時機,欲謀變動恢復國土,而外憂內患,在不久的將來蒙納王朝必將被滅。”
司徒森聽得臉上放光,對我的解析大是歎服,當下接著道:“那主公認為奪天下者將為何方人物?比如:主公您?”
我想也沒想的介面道:“我輩中人也!”
司徒森見他說得如此語氣肯定,驚奇的問道:“主公,你為何如此肯定?”
我當下想了一想,說道:“今天下之勢,農民百姓是受蒙壓迫最慘重的階層,沉重的賦稅徭役,殘酷的刑罰都使得百姓處在流血痛苦的呻吟生活當中,他們渴望安定,嚮往和平,現在他們對蒙納失去了任何的幻想,因此我輩中人,只要有人仰臂登高一呼,響應之人定當如流水洪潮,蒙納滅亡之日也就不遠了。”
司徒森只聽得敬佩不己,目放光彩的看著張傑,對他那大膽的推想簡直是佩服得五腹投地,暗想自己真是得了個明主也,他日定當能叱詫風雲,可得好好的輔佐才是,以助主公他日成就大事,當下一陣哈哈大笑道:“主公果然明主也,請在受森三拜。”旋既跪下三拜。
我當之阻止,因我雖以成其主公,但早日的生活環境令我很不習慣見人就跪,郎聲道:“森不必如此,心裡有我足亦。”
司徒森不以為然,道:“主公,禮不可廢。”
無奈之下,只由的他了,心下欣然。一想,司徒森以前是個將軍,那麼對為將之道肯定有其特別看法,不如考他一考,這樣心裡才有個底,當下道:“為將之道,首先是要治兵。所謂紀律不嚴,如何能勝?非練習擁熟,何以能暇?若非既整且暇,如何能萬戰萬勝而無敵於天下乎?
我聽得司徒森這份見解,覺得確是如此,如果兵紀不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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