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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祀坐直身體,整理好微亂的衣衫,抬頭看著楊正初淡然一笑。
楊正初看著他迅速泛紅的臉頰,明顯帶了幾分醉意的眼神,知道他剛才說自己酒量不好不是假話。
他手指微斂,故作鎮定的在衣服領口處的紐扣上撥弄了兩下,忽然就明白了古詩中的那句「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是描繪了怎樣的一個美男子。
「你們倆先出去,在門口守著,我沒開門不準任何人進來。」楊正初對一旁站著的保鏢吩咐道。
「是。」兩人齊聲應和。
包廂的燈光曖昧昏黃,楊正初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紀清祀緩緩說道,「楊鴻禎說起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鳳凰男……青春年少時,他一直偷偷愛慕班上的班花,畢業後進了我媽的家族企業工作,被我媽看中,為了前途迎娶我媽,靠著白富美妻子帶來的原始財富投資創業,當上總經理,出任ceo,慢慢走上人生巔峰。」
「班花雖已嫁做他人婦,但在機緣巧合下,她的老公瀕臨破產來求楊鴻禎融資,再見曾經的白月光,他心中禁不住泛起綺念,以他如今的財富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所以他就試探著提出交換條件——讓對方把老婆借給他睡。」
「走投無路的男人回去苦苦哀求妻子,他不知道妻子和楊鴻禎原是同學,還發誓自己絕對不會介意,那女人竟然也就答應了。好巧不巧,女人竟然懷上了孩子,順利生下一個男嬰,可是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那女人老公說是楊鴻禎的,因為「陪睡」過後,他根本沒碰過女人。於是楊鴻禎第一時間抱著孩子去做了親子鑑定,結果真的是他的種。這之後他就命人將那對母子保護起來,好吃好喝一直養著。所以這麼多年,除了背上小三、賤種的罵名,他們也沒受過什麼苦。」
「除了背點罵名?」紀清祀忍不住打斷楊正初的話,「如果可以選擇自己的出生,我想泊舟也不希望自己以這種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上。」
楊正初舔舔嘴唇繼續說道,「楊鴻禎在此之前也沒少在外面拈花惹草,只不過從沒弄出私生子這種事,我媽拼了命給他生下兩個兒子,換來的只是他又一次出軌,而且小三生的也是個兒子。鬧到最後,我媽以死相逼,楊鴻禎才不敢將這個私生子接回家。我媽鬱鬱寡歡了這麼多年,等她終於熬死了小三,自己卻也沒能多活幾年……」
紀清祀默默嘆了口氣,「錯把一顆真心交給渣男,兩個女人,一個懂事,一個深情,願意為了孩子和家庭付出一切,到頭來卻得不到理解和善終,『愛人先愛己,責人先問心』,道理明明很多人都知道,卻做不到。」
「楊鴻禎最近良心發現,想彌補一下這個小兒子,但凡事做的太過,難免落人口實,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楊氏集團的長子和次子也都死了呢……這樣不太好吧,你說是不是,紀醫生?」
酒氣上湧,紀清祀的頭很暈,胃裡翻江倒海的想吐。他今天下了班急匆匆飛來杭州,在飛機上也只喝了兩杯水,剛才點的餐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嘗一口。他用力掐著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你怎麼知道這些?也許都是你隨口瞎編的。」
「哈哈哈哈哈……」楊正初笑得近乎癲狂,「我那時候雖然年紀不大,父母當著我的面爆發過很多次激烈的爭吵,想從中聽出些端倪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恍惚中,紀清祀感覺到有人靠近,他本能的想躲避,但此時酒精已經開始發揮效力,他身體發軟根本使不上勁兒。
楊正初輕鬆將紀清祀摁倒在沙發裡,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半彎下腰去解紀清祀褲子的拉鏈,將他紮在褲子裡的衣服下擺都扯了出來。
「等、等等……」紀清祀掙扎推拒著他,「我帶他走!我讓魏泊舟儘快離開杭州如何,就當楊鴻禎沒有這個兒子,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