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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早嗎？」姜婉柔：「出版社最近又丟給我一個工作，這次工程量比較大，我可能暑假都要忙著這件事。」

「嗯？怎麼？書很厚嗎？」

「不是，是我這次要一個人全權負責。」

「之前哪位月亮老師呢？」

「啊！」說起來這件事，姜婉柔露出個尷尬的笑容，「剛才我加上月亮老師了，給人家發了個網路一線牽的表情，沒理我。」

「……估計是在猜測你的年齡到底是多大吧。」

姜婉柔笑的無奈，「但是最近不是很流行嗎？假設對方是同齡人的話，肯定能知道我這個梗，不是同齡人的話，她應該也能看的懂吧。」

她說的有點沒底氣，說完又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

企鵝上的訊息除去編輯告訴她完整版的檔案發到她郵箱之外，月亮老師也回復過來。

「嗯？給我發了個擺手的表情。」

「哦哦哦，給我看看。」蔡靜姝湊過來看了一眼，微笑擺手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就透露出一股一輩子都別再見面的感覺，「應該不是年輕人吧？」

姜婉柔：「不知道還是先不回復了。」

坐回來自己位置的蔡靜姝問道：「所以，你還準備表白嗎？」

「啊！當然！」姜婉柔捏緊拳頭：「但是他最近都在忙吧？我能看到他的機會，上次被我浪費掉了。」

蔡靜姝想起來還覺得有些搞笑，「你乾脆約個時間。」

姜婉柔馬上又沒了剛才的勇氣，「會不會太唐突？」

「反正都要表白了，這事本來就是個直擊人心靈，假設對方喜歡你的話，根本不會在意你是不是唐突！假設不喜歡你的話，還不是做什麼都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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