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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呆了十年,就算鐵樹也會開花,所以從蕭塵的字裡行間他聽到了一個人的死訊。
“恩。”蕭塵點頭。
“好,算我一份,雖然我姓林,但在我的心裡,我早就姓蕭了。”林若海的話語讓他看上去並不怎麼出色的外表突然變的高大起來,用四個字恰好可以形容,義薄雲天。就算他沒有實力,就算對手強大如高山,他也只抱著一種心態,視死如歸。這就是林若海,其貌不揚,卻是真真正正的漢子。
18 滿天花雨
在四川乃至全國如果誰不長眼得罪了袍哥,結果只有死,不論你身家億萬,不論你權傾四海。就算強大如上海青幫和廣東洪門也不敢隨意得罪袍哥,他們甚至從沒將自己的勢力踏入四川半步,因為在他們眼裡袍哥就是一群瘋子,一群殺人不眨眼視死忽如歸的魔頭,在四川,他們就是天,就是地。不過袍哥也有袍哥的規矩,他們不*,不作惡,不姦殺,他們以忠、孝、信、悌、禮、義、廉、恥為信條,所以,在四川這一方地界如果能加入袍哥就是一個人無上的榮耀,比入黨還要榮耀百倍。
袍哥在四川總共分了五堂,五堂又分為前三堂和後兩堂,忠義堂、勇堂、智堂為前三堂,元老堂、同袍堂為後兩堂。外人眼裡的袍哥只有三堂,也就是前三堂,因為前三堂已經足夠用,每有人敢去犯袍哥的虎威。就算當年響徹西北的土皇帝劉青山也栽了,在四川栽了,再也沒能爬到大西北,他的大本營。
這些東西都是蕭塵從林若海的嘴裡知道的,自從來到成都後,蕭塵就和林若海一起住在了那個舊倉庫,一塊發黴發臭處處流著髒水無人問津的地方。林若海雖然在成都混了六年,幾個口袋加起來卻連一百塊錢都湊不到,不是袍哥龍頭對他不好,實在是林若海太能喝酒,沒飯可以,沒有酒卻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就連智堂的五排紅旗管事單青紅也曾譏笑他是一個酒缸,一個月四千塊錢有一大半要被他拿來喝酒。雖然劉若海酒量奇大,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袍哥,前三堂之末的智堂十排大老么,一個地地道道敢打敢拼的袍哥。
時間就像女人,都賤的可以,不想要時偏偏來,想珍惜時卻偏偏要走。不知不覺間,蕭塵在地下倉庫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一個多月來他多方打聽唐門中人的下落卻一點眉目都沒有,劉若海也是憋足了勁要找到唐門裡的一兩個人,就連酒也喝的少了,整天頂著太陽在外面四處打聽或者透過其他的袍哥打聽,可收效甚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8月13號,劉若海和蕭塵住的地方來了一個女人,智堂五排紅旗管事單青紅,一個成熟無比正經八百的女人,比古時候廟裡的觀世音還要正經,至於樣貌比觀世音就要差了一點點,不過這也不妨礙她成為袍哥智堂裡最受歡迎的一位女管事,一位不到三十就成為五排管事的女人。蕭塵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不過從林若海驚訝中帶著笑意的眼神蕭塵猜到這個女人很可能也是一個袍哥。
單青紅穿的很正規,屬於職業白領的那種裝束,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不過她面前的兩個男人卻沒有為之所動,依舊坐在髒亂不堪的地上,等著單青紅開口說出她的來意。
單青紅的黑色高跟鞋在地上發出一連串有節奏的聲響,走進蕭林二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劉若海,接到龍頭通知,從今天開始,你去盛世酒吧上班,以後不用再呆在這裡了,智堂會幫你安排新的住處。”說完後有些厭惡的用手捂住了嘴和鼻子,這個破地方可不會放在她的眼裡,要不是龍頭有命令,她也不會來這個地方。
林若海聽到訊息後並沒有表現出女人預期的高興,反而是有些失望的說道:“盛世酒吧?是讓我這個大男人去當那些女人的保鏢?或者打手?”在袍哥混了六年,林若海的性子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他再也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一心夢想著成為如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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