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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漁待得無聊,給陸觀野發訊息,問他在哪裡,他想回去了。
陸觀野考慮到要開車回去,一開始就沒有喝酒,拿了飲料,很低調地吃點心。
不過他外形條件出挑,不時有人上來搭訕,陸觀野拒絕幾次後,就出去透氣,路過休息室,陸觀野推門進去,看到兩人在沙發上吻作一團,立刻把門關上,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他找了另一間休息室,在門口站了站,確定裡面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推開門,看到邵梁。
邵梁在開一個臨時安排的影片會,雖然他沒開啟自己這邊的攝像頭,但他為了確保聲音清晰,在房間裡摘掉了口罩,露出半張被揍得很慘的臉,驚訝地看著陸觀野。
陸觀野沒露出什麼奇怪的神色,對他點了點頭,又把房間門關上了。
接連兩次運氣不好,陸觀野有點糟心,也不想再找房間,直接去外面露臺。
透過彩色玻璃,偶爾能看到晚漁。造型師把他的頭髮在腦後紮成一個小揪,很利落很乾練,陸觀野看著,不自覺捏了捏手指,很想把他的橡皮筋扯散。
他慢慢抽了一支煙,聽到身後有人叫他,轉頭一看,是開完會的邵梁。
反正露臺上人不多,他們待在角落,又有夜色掩護,邵梁不怕被人看到,摘掉口罩,問陸觀野要了一支煙。
濃烈的薄荷味直衝天靈蓋,邵梁被嗆得咳了兩聲,反而覺得很痛快,笑起來,說:「不錯啊。」
陸觀野本來話就不多,與邵梁見過幾面,卻沒有什麼好說的,問他:「你等人?」
邵梁嗯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兩人陷入沉默,只是站在一起抽菸。
邵梁看到晚漁和宋梓謙說話,過了會兒,其他人找宋梓謙搭話,晚漁便離開了。
陸觀野低頭回訊息,很快收起手機,掐掉煙,對邵梁說了聲失陪,便離開了。
邵梁站在原地,知道陸觀野等到了人,自己就不一定了。
晚漁收到陸觀野的訊息,說他在車子裡等他,和車位資訊,就去劉導,與他打招呼,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輕輕笑道:「導演,我要回去談戀愛了,今天先走一步,下週見。」
劉導皺著眉頭瞪他,似乎沒想到他戀愛腦得如此理所應當,只能揮手讓他走開,又感到糟心。
晚漁走到沒人處,小跑兩步,看到陸觀野,又停下來,不遠不近地尾隨在陸觀野身後。
陸觀野穿正裝參加活動,黑色大衣外灘掛在手臂上,令晚漁看得很心熱,但這裡人多眼雜,他又不能追上去,只能遠遠看著,竟有些背德偷情般的刺激感。
等陸觀野乘電梯往下,到了停車場,晚漁再按下行鍵,等下一班電梯。
晚漁喝得不多,跟著定位走到陸觀野車前,陸觀野已經發動了車子,他解鎖車門,晚漁就熟練地拉開門,坐進副駕駛。
他自覺地拉上安全帶,側頭時一愣,餘光看到後座上放了一大捧花。
晚漁有些受寵若驚,明知不會有別的答案,但還是小心地問:「這是給我的嗎?」
陸觀野嗯了一聲,目不斜視地看著眼前的道路,平靜地嗯了一聲,道:「看電影帶花,是基本禮貌吧。」
晚漁在臺上時,也收到了工作人員準備的花,但心情怎麼可能相比。
他想探身把後排的花抱到前面來看,結果花太大太重,他這個姿勢又用不上力,試了一次,竟然沒有搬動花,不由得傻眼。
陸觀野在旁邊輕輕笑了一聲,晚漁當作無事發生,在副駕駛座上坐好。
但過了一會兒,晚漁又忍不住用餘光去瞟後面的花。
陸觀野第一次給人買花,其實也有些緊張,挑了半天也挑不好,最後想起來一位年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