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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麼高的樓層,不可能有誰閒來無聊看見他們在辦公室裡做什麼,可謝行之還是不能說服自己。
謝安珩就是吃準了他對自己的放縱,放好花枝就來給他揉肩捶背:「那我們去旁邊的茶水室,把簾子拉上,誰也看不見。」
「……」謝行之抬眸,對上前者烏溜又期盼的眼神。
謝安珩乾脆推著椅背就往茶水間門口走:「你嘴上還疼不疼?」
謝行之眉頭直跳:「知道你還問?」
昨晚乍一開籠,謝安珩跟餓了幾十年放出來的狼一樣,回家後又抱著他啃了大半個晚上。
這直接導致謝行之下嘴唇被他不知輕重,咬破了一個小口。
「我幫你買了潤唇膏,選了你喜歡的口味。」謝安珩像是吃準了他會這樣反問,立刻獻寶似的從口袋掏出他剛才出門的戰利品。
「本來還想買點消炎的藥,但我塗了一下,感覺氣味不太好聞,就丟了。」
謝行之也沒這麼講究,嘴唇破個小口哪還用塗藥,上回他燒迷糊了,被他咬破的那次沒過幾天就癒合了。
但他還是接過唇膏:「這幾天先不親了。」
背後安靜了幾秒。
他都以為謝安珩又要裝可憐向他撒嬌,出乎意料,這回他倒是聽話得很。
「好。」謝安珩單手開啟茶水室的推拉門,「我給你沖一杯熱牛奶,你今早都沒怎麼吃東西……我下次親的時候儘量輕一點。」
想起昨晚他幾乎失控又狂野的吻法,謝行之垂眸邊捏自己的腿邊道:「我是起太早了不怎麼想吃,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你的腿怎麼了?」謝安珩忽然敏銳地察覺他的動作。
謝行之今天早上一直到現在幾乎都沒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開啟電水壺的手一頓:「腿是不是又疼了?」
謝行之的確感覺傷的那條腿隱約有不適。
住院的幾天最大的運動量也不過是在庭院裡走的那兩米,乍一下又是站著接吻又是散步的,遠遠超出了他能負荷的程度。
「有點疼。」謝行之自己捏了捏,「沒什麼要緊,休息休息就好。」
話音都還未落下,面前的人已經放下電水壺,轉而在他身前蹲下來。
「是這裡?」謝安珩試著輕輕捏他的腿骨,「我要是碰疼你的傷口,你就告訴我。」
冬天穿的多,隔著褲管,這樣輕的力道幾乎感覺不到。
謝行之彎腰把自己的褲子捲起來,方便看清腿上幾個傷得比較厲害的地方:「都恢復得快好了,我沒你想像的那麼脆弱。」
謝安珩卻不置可否,拉過身後另一架椅子坐下,將謝行之的腿架在自己膝蓋上,輕輕褪下他的鞋襪。
「脫鞋子做什麼?」謝行之眨了一下眼。
謝安珩也不回答,用手掌住他腳心,將他整條腿拉直抬起,又緩緩往下彎曲。
「嘶……」關節處被他的動作帶動,傳來綿密的酸脹感。
「很疼?」謝安珩迅速停下。
謝行之搖頭:「不疼,你不用管我。」
出院時醫生就叮囑過,受傷的這條腿更應該多活動,防止關節粘黏。
這樣的疼痛還在可忍耐的限度內,而且伴著疼,更多的是腿骨肌肉活動開來的舒適。
「嗯……」謝行之忍不住蹙眉,攥緊椅子旁邊的扶手。
整個辦公室都非常安靜,除去電水壺運作的動靜,更讓謝行之輕輕抽氣又壓抑著嗓子的輕呼變得明顯。
謝行之感覺到謝安珩按在他關節處的手挪動了一下,又託在他腿肚。
有一下沒一下地劃過面板,半粗糙的掌紋讓他下意識想瑟縮。
謝安珩剛剛在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