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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江對人防備心極重,不為所動,謝京華只好各種軟聲細語哄著,卻被楚江一把戳穿是兔妖的秘密。
季夏演的是謝京華,而傅沉演楚江。
季夏把劇情熟悉了之後:「我好了。」
傅沉嗯了聲,視線從劇本上收起,眼裡的冰冷瞬間轉換成暴戾:「滾,拿著你的東西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傅沉聲音壓抑,狠狠咳嗽幾聲,把楚江被打傷躺在床上的虛弱和防備演得栩栩如生。
季夏第一次對戲,剎那間的角色轉換不是很適應,差點沒接住:「我,我沒有,我只是……」
傅沉怕傳達的情緒太大嚇到他,垂眸盯著劇本不再看他:「滾。」
季夏這下輕鬆許多,聲音又軟又委屈:「真的,這些都可好吃了,龍鬚糖,梅花酥,都是我特地為你買的……」
傅沉打斷他:「cut。」
才對沒幾句,因而季夏情緒脫離的很快:「怎麼了?我哪裡演得不對嗎?」
傅沉看著眼前青年眼裡全然的信任和敬佩,拇指忍不住搓揉幾下食指。
他指著劇本:「這裡動作忘記了。」
季夏不解:「我們不是對戲嗎,就對對臺詞那種。」
傅沉:「動作會加深印象,明天過的快。」
季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樣印象好像也挺深……」
傅沉抬眼盯著他:「張導要求很嚴。」
季夏啊了一下,眼神有些鬆動。
傅沉淡淡補上:「還很兇。」
季夏緊張了:「那我明天要是cut太多,被罵怎麼辦?」
傅沉撩起眼皮看他:「你不信我?」
季夏:「我、我當然信你。」
季夏心裡突然就安定下來,也是,影帝在這指導他,還能不過?
他點點頭:「好,那就按你說的來。」
季夏少的動作是繞傅沉垂在床沿的長髮,可現在傅沉是短髮。
季夏:「要不然我表演繞個空氣也行。」
因為新增了動作,傅沉也像戲中楚江一樣,躺在沙發上,季夏靠坐在一邊的地毯上。
傅沉:「不用。」
他手指把頭髮往下撥了撥,過長的頭髮垂到耳邊,正好夠季夏一個手指:「湊合一下。」
季夏覺得也沒什麼,就答應了。
等到他一邊繞頭髮一邊委屈巴巴靠著沙發說臺詞時,才追悔莫及。
傅沉的頭髮比起一般男生是長了些,但實際上還是短,季夏繞著繞著就碰到傅沉的頭皮,要不就摸到傅沉的臉,指尖殘留的溫度似乎傳到臉頰,季夏臉紅成一片。
所幸以傅沉躺著的角度看不見,季夏硬撐著把這部分戲對完了。
到下部分,季夏就傻眼了——
謝京華的軟言細語沒有打動楚江,但又惦記著他身上的傷,只好等楚江睡著了偷偷溜進去上藥,他記得楚江被打了好幾個巴掌,嘴裡都流血,便用手指在嘴裡摩挲著找傷口上藥。
而楚江在謝京華剛進來時就醒了,想看看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到底什麼目的,便裝睡試探,等到弄明白謝京華是想給自己上藥時,又開始惡劣的裝睡逗他,想試探他對自己的底線,逼他收手。
終於把謝京華逗得面紅耳赤,楚江一下把謝京華掀壓在床上,兜帽落下,露出謝京華的兔子耳朵,暴露自己的兔妖身份。
——這意味著季夏要跨坐在傅沉身上,把手指伸進對方嘴裡。
季夏欲言又止:「要不然,要不然……」
傅沉轉頭對上季夏視線,頸側性感的線條凸起:「櫃子裡有一次性手套。」
季夏往後支開些距離,擺手:「我、我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