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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又不聽話了?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上朝?」聞言,秋諾點頭。「傻瓜,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的下你呢?」「暮。」秋諾動了動嘴唇,紅了眼眶。「好了,快吃吧。」黎暮對著他露出和煦的笑顏。
輕起紅唇,秋諾感覺入口的食物,除了帶著淡淡的稻香之外,還帶著濃濃的深情,像是化不開的蜜糖,甜透了他的整顆心。
在黎暮細心、體貼、衣不解帶、寸步不離的照顧下,秋諾的身子漸漸好轉。然而,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的黎暮,卻顯露出了疲憊之色。午後,趁著床上的人兒睡得香甜之極,他躺在秋諾的身邊閉目養神,可是卻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夜,寧靜而又安祥。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了美好的夢境。眨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秋諾的唇角勾起了頑皮的笑。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過了許久,熟睡的人依舊睡的香甜,沒有醒來。微微皺了皺眉頭,秋諾勾過了一縷青絲,小心的將發稍放進了黎暮的鼻孔裡,輕輕的攪動。
睡夢中的人打了一個噴嚏,睜開了那雙黑亮的眼睛。「醒了?」輕輕一笑,秋諾若無其事的把玩著手裡的髮絲。「嗯,你也醒了?」「早就醒了。」「嗯,現在什麼時辰了,怎麼不掌燈呀?」黎暮仍舊帶著倦意。「呵呵,太亮了睡不著。」秋諾笑言。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黎暮低聲問。「沒有呀,五個時辰而已。」「五個時辰?」眉頭糾結,黎暮騰地從床上坐起身來。
「人,人呢?」他疑惑的望向床上的人兒。「我讓她們去睡了。」「你?」黎暮瞪眼。「兩個大男人在床上睡覺,你讓一大堆的女人站在那看著。難道你不覺得,那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嗎?」「可是,你在生病,需要人服侍。」「呵呵,我已經沒事了,你就饒了她們吧,本來一個個都挺水靈的,你瞧瞧現在都成熊貓了。」「呵呵。」憂鬱了許久的人終於被這個小傻瓜給逗笑了,真心的笑了。
瞧著坐在身邊的人兒,黎暮輕撫他的嬌顏。「小傻瓜,你終於沒事了。終於又能逗我開心了。」「嗯,我已經沒事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送我離開?」「離開?呵呵,你要去哪呀?」黎暮笑問。「我記得三天前,好像有人對我說,要給我自由,要讓我去尋找幸福,什麼的……」「嗯?我有說過麼?不記得了。」黎暮搖頭。
「喂,你?」秋諾憤恨的瞪人。「別那麼用力,眼珠會掉出來的。」瞧著他氣鼓鼓的模樣,黎暮笑得開懷。「你,你好過分,明明就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兇人家,不理人家。結果,我病成那樣,你居然把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加在了我身上,就好像是我要拋棄你似的。你好可惡。」繼續瞪人。眼珠掉出來,胡弄三歲小孩呀?「若你駕鶴西遊,舍我而去。那不叫背叛麼?不叫拋棄嗎?」
「我,我哪有病的那麼嚴重呀?」這話秋諾說的有些心虛。「是,你病的不重,但是你的心卻已經病入膏肓了。」「呵呵,心怎麼會生病?真是荒謬絕倫。明明就是你的不是,卻還有強詞奪理。」扁嘴,繼續瞪人。
「呵呵。」黎暮輕輕搖頭。「我不來看你,是因為我的心情煩躁。那並不表示我的心裡沒有裝著你。而你,拒絕食物,拒絕湯藥,是在輕生。是想徹底的,將我從你的心裡趕出來,不是嗎?」
「我。」秋諾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我,我以為你不想要我了,再也不會來看我了……」聞言,黎暮輕輕搖頭。「你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你,你的府裡有好多男寵。」秋諾說的委屈。「那,我將他們都打入冷宮,或是都趕出府去?」黎暮似真似假的說著。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我沒有競爭力。被他們比下去。」聞言,黎暮朗笑。「呵呵,傻瓜你是最好的,在我心裡沒有人可以和你相提並論。」「真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