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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那個張曉寒的資料我們一點也查不到，而且現在連屍體都沒有了。&rdo;

&ldo;你說一個中國的公民，居然沒有身份資料，這不正說明一個問題嗎?&rdo;

&ldo;你是說假身份證?&rdo;

&ldo;對，使用假身份證件的年輕女人有三種情況，第一就是從事非法色情活動的人員。第二就是涉黑人員。第三就是警務臥底人員。你說說那個張曉寒屬於那一種。&rdo;

&ldo;第一種和第三種都不像，那就是…。&rdo;

&ldo;哈哈，對，如果我估計的不錯就是第二種，另外你想一想，為什麼那個李貴書會被這個女人嚇死?&rdo;

&ldo;會不會是李貴書殺死了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又突然出現的李貴書面前，那不嚇死才怪那?&rdo;

我笑了笑說：&ldo;哈哈，小芳你真聰明，那我再問你。李貴書為何要殺她?而且具江北分局給咱們的報告說張曉寒死於江北的賓館，沒有其他人去過現場。雖然這個不太可信，但是我們暫且以這個為依據。&rdo;

&ldo;除非她知道李貴書的什麼秘密，或者她毒癮發作勒索李貴書。&rdo;

&ldo;這就對了，那為什麼會有人用這具屍體嚇死李貴書?而且在戴貴家裡同樣有這種屍臭味道。&rdo;

&ldo;報復?或者是張曉寒的什麼親人或者朋友用這種方法來報復兇手?&rdo;

&ldo;哈哈，太好了，小芳，你想一想，懂得用這種方法報復的人，起碼要具備幾種條件。第一，要懂得醫學常識，知道在什麼情況下最容易讓人嚇死，而且這個人還是女人。否則不可能讓李貴書誤認為屍體是她。其二，這個人還要和李貴書認識，可以輕易接近李貴書，並且趁他不備時把偉哥放入到水杯裡。其三就是這個女人知道青山康復中心那個醫生抱著腐屍睡覺的事件。由以上幾點特徵表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死戴貴的人。根據戴貴死亡現象我們可以做如下推斷，戴貴從浴室出來，本來想來到床前那個人的身邊。可是突然身後出來一個人，在戴貴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割斷其喉嚨，一刀致命。除了職業殺手以外醫生也能做到的。你還記得那個枕頭是做什麼用的嗎?&rdo;

&ldo;就是那個濺上血點的枕頭?我看更像支撐什麼東西用的。&rdo;

&ldo;你說的對，如果我沒猜錯就是支撐屍體用的。&rdo;

傅芳臉色突變：&ldo;我的天，這個兇手太可怕了。&rdo;

&ldo;再可怕，她也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根據現場噴濺的血跡看張曉寒的屍體上曾經濺有血跡，如果她再把屍體搬到李貴書家起碼要經過一個步驟。&rdo;

&ldo;洗澡?&rdo;傅芳&ldo;騰&rdo;地站了起來。

&ldo;那我們還等什麼那?走吧!&rdo;

第十五章

&ldo;奇怪，既然兇手另有其人，那麼張力他們為什麼隨便找一個人頂罪?&rdo;傅芳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彈了一下菸灰，並沒有正面回答她：&ldo;根據戴貴家水漏裡的毛髮證明，的確有兩個女人出現過，當然是一死一活了。而且這兩個女人又出現在李貴書家。這兩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那?&rdo;

&ldo;哥，你說張力和程東海會不會認識這個人?&rdo;傅芳歪著腦袋盯著我問。

&ldo;我看不止是認識那麼簡單。張力也姓張，張曉寒也姓張，會不會那個女人也姓張?看來我要去東臨市走一趟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