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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曜點點頭,“你說,她會拒絕我嗎?”
我搖搖頭,莊曜真的是太緊張了,“她會嫁給你的。”
面對著我一直以來唸念不忘的少年,現在的他策劃著向他愛的人求婚時,我竟是同謀。我是該慶幸我和他至少是朋友,還是該悲哀他將永遠是我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出了居庸關,上了車,無力的靠在窗上。玄晉予沒有說話,安靜的坐在我旁邊,微闔雙目。
車子行了一半的路程,莊曜和雨時提前下車。從窗戶看到雨時莫名的表情,我相信雨時還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莊曜朝我笑笑,拉著雨時坐上了計程車,開始了他的求婚之旅。
車上,閭遊理所當然的成了司機,月溪已經放倒了座椅呼呼大睡。我仰起頭,讓不爭氣的眼淚倒流回去,轉頭看到玄晉予正看著我,目光深沉。
玄晉予低垂雙目,一隻手握住我的手,一隻手將我攬入懷中,“不累嗎?休息一會兒吧。”
我點點頭,靠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冰涼。
回到酒店,無力的躺在床上,感覺整個人被掏空。有雙手捏住我的小腿,我倏地一下坐了起來,盯向玄晉予,“你幹什麼!”
“捏一下,不然明天會疼。”玄晉予聲音很淡。
我低下頭,想推開他的手,“我,我自己來。”
“別動,”玄晉予清冷的語氣凍住了我想要說的話,“睡會兒吧,到吃飯的點,我叫你。”
玄晉予脫掉了我的鞋子,將我的雙腿平放在床上,搞得我好像殘廢似的。不過在他的按摩之下,的確舒服很多。
我閉上眼睛,正享受這玄晉予的服務,沒想到他突然停住,盯著我的腿看。看到露出的半截小腿上長長的結痂在事隔幾年後,依舊怵目驚心,我慌亂的放下褲管。
玄晉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慍怒道,“怎麼回事?說!”
“小時候摔的。”我含糊道。
“我有觀察力,不要低估我的智商,”玄晉予聲音低沉,再次擼起褲管,“這明顯是刀疤。”
“討債的時候,自己劃了一刀。”那年,我找楚乾要錢,楚乾不給,我拿出刀子逼他,他還是不給,我便在自己的腿上劃下一刀。楚乾驚住了,他沒想到我會為了錢自殘自己,像個亡命徒一般,最終將錢給了我。
玄晉予目光微滯,不再問我,繼續按摩著我的小腿,很長時間後,接了一個電話,說,“我晚上同學聚會,你一起去吧。”
我搖搖頭,扯起被子矇住臉,“你同學聚會,我去幹什麼!我要睡覺,累死了。”
☆、失去什麼
我確實累了,登長城的時候興致高昂,回到酒店才發現雙腿發軟,幸好有玄晉予幫我按摩。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時天已經黑透。電視櫃上,玄晉予給我留了紙條,讓我打電話叫餐。我看著紙條上的字,一如他的人,橫折豎鉤間總是透著股凌厲。
閭遊和月溪兩人單獨活動,莊曜向雨時求婚,晚上應該是一起用餐了,剩下我一個人。我隨手拿起選單,看著上面咋舌的價格,想想還是出去自己買點吃的。
路過莊曜房間時,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我好奇推門進去。莊曜正窩在沙發裡喝著酒,茶几上一個空瓶,一個半瓶。
我奪下莊曜手中的酒杯,“你怎麼了?”
莊曜盯著我半天才看清我,“是你啊,嵐子,你怎麼來了?”
一張嘴全是酒味,我隨手來回撫摸了一下空氣,“你到底怎麼了?雨時呢?”
雨時兩個字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經,莊曜直接拿起半瓶紅酒倒入嘴裡,我剛奪下酒瓶,又被他奪回去,“以前為了應酬才會喝酒,從不覺得酒是個好東西,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