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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沒事召什麼最強者之魂啊,你召了我,物件也是我,這什麼道理!而且,你這搞得也太噁心了。」
他嘖了一聲,環顧全身上下,甩了甩手上黏糊糊的血跡。原先的他可是不染纖塵,連汗都自帶芬芳。如今滿身的血氣,實在不堪。
「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姐姐她」他頓了頓,「我早就受夠傻逼作者給我的安排,原以為作者把我寫死,就能自由。你這個炮灰湊什麼熱鬧!」
他想捏個淨身訣發現身體虛弱靈力低下,使不出來。只好皺著眉,尋到一處小溪。衣服已經被血沾透了,好在這小少爺隨身攜帶的儲物囊有換洗衣服。
他仔仔細細洗完手上和臉上的血汙之後,掀開中衣。胸前光滑並沒有受傷的痕跡,但是隱隱作痛,他修為不夠沒辦法將靈氣遊遍周身去檢查情況。
「小小年紀不學好,整這些邪魔外道。我殺我自己,這不嗎?」想到原主也聽不到自己這些話,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說你這仇,怎麼報。難不成是作者突發奇想,給我來了一個金蟬脫殼?」
他大驚,趕緊檢查身體,又借著水面簡單看了一下樣貌。圓圓的杏眼,稚氣未脫的臉蛋總有一抹若隱若現的憂鬱。有點可愛,但在遍地帥哥美女的世界,是扔到人群裡就找不到的大眾臉。
「水靈根還算上乘,長相也就湊合。既當不了大佬,也肯定不是開後宮的料。」
他甚是欣慰,就算胡思亂想腦袋也沒有疼,實在是太好了。
此時的詹月白,芯子裡赫然是意外死亡的墨流觴。失去身體控制的那一刻,他知道了自己是一本小說的主角,才明白好多他不由自主的行為都是被人控制。他無比慶幸作者寫死了他,反正他也厭倦了。
他開開心心地清理乾淨身上的汙穢,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往原身所在的詹家大院走去。詹家在他印象中就是人界有錢的大戶人家,人好心善,做草藥生意。以前歷練的時候有跟他們家主打過照面。詹月白似乎是詹家的老麼,那個時候也才七歲?還是八歲?
算起來,詹月白的姐姐也就是詹家大姑娘,確實跟自己有過露水情緣。人很美,又溫柔又體貼,很適合做媳婦兒。可惜
「情債太多,記不清了。」他望了望天,腳步越來越沉重。又想到這是全新的生活,腳步變得輕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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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獸皮上的墨流觴清醒過來,表情慼慼,淚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自己做的惡自己承擔,連委屈都沒有底氣。
「師弟?你是起來了嗎?「門外傳來好聽的男低音,聽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她知道全能真教也只有蕭書會叫墨流觴師弟。早先腦洞還算正常,寫的是正經修仙。墨流觴拜在天極苑,蕭書作為他的師兄一直很照顧他。前期蕭書出場率挺高,後期忙著給主角開後宮就把人給忘了。之後建立全能真教,就把人撬過來當hr。
她抹乾淨眼淚,氣急敗壞地嚎道:「叫魂啊,老子要睡覺!」
墨流觴有起床氣,這個回答很合理,只有面對喜歡的人才不會發火。門外人聽到這種語氣,習以為常,沒再繼續發問,離開了。
她生無可戀地給自己捏了個淨身決,收拾掉屋內的殘局。走到旁邊的水銀鏡,露出了會讓人帥死的真容。
其實文中對主角的容貌描述並不多,筆墨多在出場的後宮身上,但是作為宇宙中心,三界第一美人,長相應該……
她瞥到了水銀鏡,眼睛微微睜大,讚嘆不已,不虧自己筆下的主角啊!
如墨般的長髮齊腰,她撩開略微凌亂的鬢髮,露出一張雕刻般完美比例的面容。唇色淡粉,一雙桃花眼自帶柔光,琥珀色的瞳仁乾淨純粹。即使是放空狀態,也像是在深情注視。
沒有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