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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惠到的時候,尚書房西面的廂房已經亮起了光。弘曆和弘晝早就來了。
福惠沒有進去打擾,轉身走進了東面的屋子。
因為年齡差距,雍正沒有讓福惠與他兩個兄長一同學習,拜的總師傅卻都是一樣,但總師傅他們大多公務繁忙,一個月也就能有一到兩天回來授課。
所以大多數的時候,他們都是由自己的老師班子負責教導,弘曆和弘晝用的老師倒都是相同的。他們平日都是由老師一同授課的。
師傅們要到五點的時候才來,之前的時間留給皇子溫習功課。
他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來上課了,他的伴讀和哈哈珠子們也都放假在家,想必是在家呆的太舒服了,昨日通知了明日要到尚書房上課,今天竟然比他這個皇子來得還晚。
不過福惠並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相反倒有些可憐他們,還都是小孩子,正是貪睡的時候,這麼早就得起床出門去上學,真是沒有人道,這簡直是在摧殘祖國的花朵。
難怪他在現代的時候聽人說,乾隆的身高不到一米七,而且他的記憶裡乾隆也是不高的,問題很可能是出在這了!
虧得那些史書上還描述說他是隆準頎身!
史官們,你們還能不能講究點兒職業操守了,節操已經碎了一地了,還拼得回來嗎?
兩名太監立在窗外,福惠坐在屋中隨意翻了翻書,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房間的門開啟,走進來三個小孩,福惠剛想說話,三個人“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磕頭道“奴才等人來晚了,請八阿哥恕罪。”
這整齊劃一的姿勢,是之前排練好的吧!
福惠對於古人動不動就下跪磕頭的這項制度已經無力吐槽了,而他身為皇子也必須遵守這項規定。
哎,他只能想著有一天他能當上皇帝,然後慢慢地改掉那些迂腐冗雜的制度。
“快起身吧,下不為例便是。”不責罰不代表縱容,提醒還是必要的,要不然養成了毛病,被尚書房的師傅們發現,那就不是簡單的下跪磕頭可以了事的了。
三人聞言,又磕了一個頭,“奴才等定不再犯,謝八阿哥恩典。”然後才站起身來。
這三人都是雍正給他精心挑選的。
三人裡,其中個頭高,瘦長臉的男孩是他的伴讀,覺羅·奉寬,比他大一歲,今年九歲,出身宗室。
他是個可憐的孩子,他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了,父親前幾年也在戰場上犧牲了。
按說皇子的伴讀多在近支宗室子弟中挑選,他家隔得太遠,本是挑不到他頭上,但雍正與他的父親有些交情,知道了他們家的事之後,又曾聽說這孩子素來聰敏,就將他叫進宮裡,相看了一下發現所言非虛,就讓他做了皇子的伴讀。
而另外兩個,則是他的哈哈珠子,尚書房內,師傅授課的時候不準太監留在裡面,所以就從內務府裡挑選兩個小孩服侍皇子與師傅的茶食。
其中圓臉圓眼的一個是尚福海,他出身內務府世家尚家。內務府總管的位子從雍正元年起就被他們家霸佔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兒子,是過繼的,而他父親也不是他祖父的兒子,也是過繼的。
他的繼祖父尚志傑是曾祖尚興的長子,親祖父尚志舜是次子。
尚志傑可能是有克子的命,生的兒子全死了,到最後覺得沒希望了,就從弟弟尚志舜家過繼了一個兒子,可沒成想,過繼的兒子都成年了,生出的孩子也沒一個立得住的,最後這個繼子也gameover了。
尚志傑哭的心都沒了,無奈的又過繼了弟弟的五兒子尚琇的次子來當自己的孫子。
而這個孫子,就是尚福海。
他的命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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