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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他就想好了要這樣羞辱自己。他說過,要拿他報仇,只因他姓祁!
被錮緊的身體貼在陸瀟年身上,他感覺得到精貴的錦緞下越來越滾燙,他不知道是因為毒性發作還是他真的起了不該有的玉念。
恐懼如滅頂之災吞噬祁歲桉,他才明白此刻的陸瀟年就是要用這樣的辦法逼自己,逼他主動拿出解藥,逼他像前兩次那樣親手喂到他嘴裡。
他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本就因為沒有吃飯而渾身無力,現在被吻得喘不上氣來,頭腦窒息般昏沉,但他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得儘快做出決定。
陸瀟年的吻只是短暫地緩了緩,見祁歲桉仍在頑強抵抗,他便不懷好意地將他的手腕捏得更緊,並往自己的身前帶去。
祁歲桉腦中警鈴大作,同樣身為男人,他怎麼會感覺不到陸瀟年洶湧的玉念。他渾身一顫,找到時機在陸瀟年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痛嘶一聲,陸瀟年鬆開了他的唇,低頭看到祁歲桉的唇縫裡鮮血淋淋。
被祁歲桉咬過的地方火辣辣的,他眉頭壓著,神色越發涼薄起來。
“殿下,這次該肯吃飯了吧。”陸瀟年拇指揩去唇上的血,抹在祁歲桉的側頸上。
祁歲桉厭恨地偏頭躲開。
“你能關我多久?一輩子嗎!”
一輩子。
陸瀟年掀起眼皮,周身氣場陰沉駭人。
“未嘗不可。你指望誰來救你?你的父皇?方才朝堂之上,他可是連你的名字提都沒提,還連這座宅子都給了我。現在,這裡是我的府邸。”
祁歲桉滿眼的難以置信。
“殿下養過馬嗎?”陸瀟年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他。
“再野性難馴的烈馬,只要心夠狠,有足夠的耐心,總是能調教好的。”陸瀟年說著,眸中閃過一抹黑色的暗湧。
陸瀟年忽然又靠近,望著驚慌失措的獵物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合時宜地自責。
祁歲桉渾身發著抖,明明沒有犯心疾,眼神中強撐的倔強和支撐他的全部恨意看上去比心疾犯了還惹人心疼。
他抬起手想撫去他額前被他吻亂的碎髮,但祁歲桉警惕地倏地向後躲開,防備的眼神刺了一下陸瀟年的心。
他收回了手,變成手心朝上的姿勢,“解藥。”陸瀟年有點懊惱。
嚇到他了。
樂安喝完梨湯,楊靜山將他沾滿膿血的衣物換下來,正抱著往後院走,忽然頭被什麼砸中,這一轉頭不要緊,他差點以為是陽光晃瞎了眼。
金色陽光裡,清秋單手搭在槐序的肩頭,怪模怪樣地笑著。
楊靜山心跳在耳邊咚咚撞著,懷疑眼前是假象。
只聽清秋嘲諷一笑,“呦,是誰這麼大本事,讓我們那麼愛乾淨的花大人親手伺候沐浴更衣啊?”
半晌,楊靜山才回過神來,扔下衣服朝他們衝了過去,一把緊緊將兩人擁住,緊緊抱在了一起。
眼淚不爭氣地留下來,連出口的聲音都是哽咽的,“你們沒死?!”
他緊緊勒著兩個人,肩膀硌在胸膛上的微微痛感讓他終於確認了眼前不是夢境。“你們沒死!太好了!”花朝眼淚模糊一片,他推開一些,抹去眼淚,緊緊地盯著兩個人的臉,鹹澀的淚水落至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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