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蹊蹺(第1/3 頁)
最初,剛從別鶴門出山,一天兩趟飛舟,借晚上歇腳的空,鍾驚濤便會給翁瑤送個信兒。
即便無甚事情,也要寥寥片語,報個平安。
等到了非洲地界,純靠兩條腿跑,所見所聞便更多了,長篇大論敘述著沿途風土人情。
雙一流,211、985,華東師範畢業的文科生,那小作文寫起來還不順手麼?
連滿喜妹偷偷看了都仿若身臨其境,歡喜不已。
你想,給翁瑤寄去的書信,滿喜妹能不偷瞧麼?
鍾驚濤敢用特殊加密?他用了你信不信這玉簡就被扣下了?
知道滿喜妹要看,他也沒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胡話,同時也當成彙報情況,將隊中事情也都交代了清楚。
特別是當他們遇到了高階修士,送他們一程,他直接就問了,不知這是何方高手?可是我別鶴門的好友?
滿喜妹自然是不會回覆他的,那不是被做實了偷看麼?這女人卻也不傻。
鍾驚濤沒提及他要在黃炎洞搞事情的想法,等這事辦成了再說,萬一辦不成再讓後臺給他擦屁股。
你想想啊,哪個領導放心一個純純的新人搞這麼大手筆的事情?
反而做成了讓童山他們頂包,他要不要這些功績都不重要。
放長線釣大魚,既然別鶴門人少,那把短板補上,不比許些身外之物有用?
再說滿喜妹沒幾個錢都能給他高階靈石,手裡寬裕還能短了他好處?
只是隨著進洞日久,沒了一開始的新鮮事物,他這往回寄的口信兒也是越來越少。
翁瑤還能拿著玉簡翻來覆去的瞧瞧,睹物思人,以解相思之苦。
滿喜妹臉色卻越來越陰沉了,整日整日等不來遠方的訊息,把她急的見了花都覺得不美了。
當鍾驚濤收到來自滿喜妹的問詢時,這想起來似乎有月餘沒給家裡邊知會一聲了。
他們進洞這幾個月來,一切佈置都在悄然到位,卻又不必急於一時發動。
為了穩妥起見,動手時吃死獨眼洞主和他的手下,他藏了一半的人不在外人面前露面。
這便是雙崗制的主要目的,永遠都是同一組人出去兌換物資,另一組人避而不出。
藏了一手,讓外人看不透虛實,就等著發動之時給對方沉重一擊。
當然,鍾驚濤也不會在外露面,一切事務都交給童山他們負責。
倒是白樂樂照常到處轉轉,傳達大師兄的安排,並檢查所有人的功課。
大傢伙都逆來順受慣了,大師姐的風采誰敢忤逆?
鍾驚濤沒有露面,但對同學們的情況瞭如指掌,趕緊給滿喜妹回個訊息,順帶著給翁瑤寫份差不多的送去。
在路上奔波的時候,或許是離了別鶴門靈氣充裕的關係,他又恢復到這邊三天,那邊一天的比例。
等進到黃炎洞來,穩定在了這邊五天,那邊一天。
如此看來,他在兩邊世界的停留時間和元氣有關。
修真世界裡元氣充裕,他停留的時間就長,若現實世界也有靈氣滋養,在這邊的時長也會有所增加。
他產生個大膽的猜測,若是再等些時日,用月光水晶修煉,不知道會不會延長在這邊的時間呢?
不等他試驗呢,火焰花有動靜了。
火焰花的生長週期極為規律,甬道原本遍佈苔蘚,臨到花期,這些植被全似被火燒過般枯萎了。
而火焰花也一天一個變化,發芽,生長,暗紅色並帶著深青色的莖蔓,漸漸爬滿甬道每個角落。
沒過兩日,從那密佈甬道牆壁上的莖蔓上抽出無數小蝌蚪大小模樣的花蕾,又好似一條條觸手。
每到這個階段,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