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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會讓他覺得很慶幸。

這時候西頓又開始繼續提問，把迪諾的想法拽了回來。

&ldo;好，列維女士，&rdo;西頓改口道，&ldo;你是否在俄亥俄州公立任教？&rdo;

梅根目視前方：&ldo;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rdo;

西頓攤開手：&ldo;列維女士，我會把你剛才這句話當做是承認。&rdo;

&ldo;隨你。&rdo;

&ldo;下一個問題，&rdo;西頓指了指坐在被告席的菲林特，&ldo;你是否擔任過被告菲林特&iddot;派瑞的負責老師？&rdo;

梅根微微垂眼瞥了菲林特一眼，立時就移開了：&ldo;是。&rdo;

&ldo;那在你就職期間，是否虐待過我當事人？&rdo;

梅根居高臨下的看著西頓，重重的吐出一個詞：&ldo;沒有。&rdo;

西頓卻沒有露出氣餒的表情，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ldo;我們來換個說法，在你教菲林特的整個期間內，你有沒有經常關他的禁閉？&rdo;

梅根扯出一絲冷笑：&ldo;我關過無數人的禁閉，作為老師關學生的禁閉難道不正常嗎？&rdo;

&ldo;但是你毫無理由毫無依據的就關禁閉，一關就是一晚上就不正常！&rdo;西頓厲聲道，&ldo;你就沒意識到你所做的這一切會對年幼的孩子們造成多大的影響嗎？&rdo;

梅根倒是無所謂的揚了揚手：&ldo;隨便你去問我的學生們，我從來沒有毫無理由、毫無依據，&rdo;她著重強調了兩個毫無，&ldo;‐‐的關過我學生的禁閉。&rdo;

&ldo;噢，那就有意思了，&rdo;西頓迅速找到了她話裡的漏洞，&ldo;看來你只對我的當事人差別對待呢。&rdo;

沈烈舉起手示意法官，喊了一句反對：&ldo;辯方這是問題？&rdo;

法官是當時聆訊的蘭伯特法官，她點了點頭：&ldo;反對有效，陪審團將忽略辯方最後一句。&rdo;

說完她轉向西頓，警告道：&ldo;辯方律師你不是新畢業，不要讓我提醒你。&rdo;

西頓對她微一欠身：&ldo;抱歉法官閣下。&rdo;

隨後西頓又開始問下一個問題：&ldo;列維女士，你是否曾將我當事人的日記影印數十份貼在校園裡甚至是發到了學校論壇上？&rdo;

梅根原本毫無波瀾的眼底終於泛起了波瀾，她對上了西頓的眼睛，：&ldo;那是因為‐‐&rdo;

&ldo;是，還是不是？&rdo;西頓打斷了她。

梅根的嘴角繃的很緊，沈烈能從她抬高的下巴處看出她剛才想說的話現在已經不想說了：&ldo;是。&rdo;

&ldo;謝謝，沒有別的問題了。&rdo;西頓心滿意足，對陪審團微微一笑，就轉身回了座位，走過沈烈旁邊的時候道：&ldo;到你了。&rdo;

沈烈站了起來，把西裝的扣子扣好，他本來是沒打算問問題的，一來這些都是實情，他再問也問不出花來；二來他也不想在法庭上為梅根開脫，他的心裡對梅根的行為是極度不恥的，雖然這並不能成為菲林特殺人的理由，但他在不做辯護律師的一刻起，就下定決心不會再在法庭上說一句假話。但看梅根剛才的反應，明顯是有沒有說出口的話。

沈烈走到她面前，開口就問剛才的問題：&ldo;列維女士，我注意道你剛才被辯方律師提問的時候，似乎有話沒說出來，你想說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