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林笑的手,從上往下沿著他的中心線一路往下,她還咯咯笑道:「你這根金毛,拔了就長,難道是猴哥的救命毫毛?」
「救命毫毛長這裡?那也忒猥瑣了,要變化的時候,拉開褲腰帶,半褪了褲子,薅這麼一根毛下來。這個倒是也可以啊,這樣一來,妖怪不是被打死的,是被嚇走的!」
「你說的妖怪也太正經了,要是我是妖怪,定然是將你的褲子直接扒下,然後……」然後就是林笑的實際行動,用手抓住了高遠,上下摸索。
高遠一把拉下林笑,吻了上去。口舌相交之間,高遠有些模糊,又覺得不對勁,林笑的唇溫熱而柔然,富有質感。這個唇有些清冷,有些單薄,似夢非夢之間他猛然睜開了眼,眼前是天虹的臉,天虹摟住了他的脖子。
高遠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張百元大鈔,不再是粉紅色,而是被黃色給染了。那是在茅坑裡遊蕩過的百元大鈔,忒特麼噁心了!高遠一把推開了天虹,月光下,天虹氣色非常好,好的不像是一天遇見兩件混帳事兒的人,但是她有面帶尷尬地站在這裡。
春凳這個玩意兒,上面睡一個單身男人,那就純睡覺而已。但是它的傳說中的起源是元朝的時候,蒙古人可以亂搞女人,所以要求每家每戶都在客堂裡備下這麼個傢什,以便他們看中哪個女人就能隨時進行。所以一男一女站在春凳兩頭,這個就要讓人聯想了。
高遠深吸了一口氣,想要開口,張開了嘴又閉上,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門前對天虹說:「回去睡吧!今天很累了!」說完將門關上。
他盤著退坐在篾席上,心底的確有那麼一團火。自己是不是搞錯了方向?天虹才是自己要結婚的物件?為什麼他夢裡跟林笑那樣就如此自然,但是現實中剛才如果半推半就和天虹成了那麼件事,很正常,為什麼自己會反應那麼大?他有生理需求,還很強烈!
高遠真想甩自己一記大耳刮子,跟天虹在一起是名正言順,成天想著林笑,才會讓自己變成那張臭烘烘的的鈔票。真是腦子壞掉了!
從陽臺上醒來到凌晨一直腦子處於亢奮狀態的,想了那麼久還是沒想通,即便是清醒著,他也可以yy跟林笑的一切,他嘗試去幻想跟天虹的時候,怎麼想怎麼都不對味兒,最後都以失敗告終。終於在四點多的,天色微明的時候,他又睡著了……
在他剛剛入睡,他被人拍臉拍醒了,他父母關切的目光注視著他,他老爸非常關切,非常謹慎地問:「高遠,上次燒傷是不是你那裡也傷到了?」
高遠還在模糊狀態,非常迷惑的用惺忪的眼看著他爸,他爸換了個更讓人容易理解,或者說像他這種處於醒和未醒之間的人都能理解的方式問:「高遠,你是不是硬不起來?」
這句話一出來,高遠立刻彈跳了坐起來,聲音不自覺地大了起來說:「爸,你說什麼呢?」
「這雖然不太好說出來,我也知道,你身上有那些疤所以不想去看病,可真要是那樣,咱就得去看!不能藏著掖著!」他爸說這話的時候,臉漲得通紅。
高遠也跟著漲紅了臉,說:「你們別亂想!沒這回事兒!」
「怎麼可能沒事?三年了,你也不碰天虹,咱們以前認為你們沒有合適的機會。但是昨天,鮮花一樣的大姑娘在你眼前裡,你都不碰一下。你說你沒事?你騙誰啊?」他媽終於忍不住了,也過來坐在蓆子上問。
「兒子,咱們就你一個孩子,咱們家幾代單傳,你是三畝竹園一隻芽。要真有什麼病,早點去治就行了!要是你就是身上那點疤痕,怕給人看見。你就別犯傻了,她是你老婆,早晚要給她瞧見的!這個心理障礙要克服!」他爸循循善誘,跟他談,又繼續說:「有些人是比較難以硬起來,沒關係我等下去買幾張郵票,幾張郵票連著,你晚上貼在那裡,如果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