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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秋蟬壓下心底裡的不安,一臉溫和的笑著對趙挽樂說道:「都是小事,我不在意這些的。」
頓了頓,秋蟬又說:「天色挺晚了,要不你今晚住這?」
反正燕家的房子夠多,秋蟬也可以出去睡客房,秋蟬完全不介意有這麼一個人出現,畢竟他也不喜歡燕聽山,老老實實當個聯姻工具人、沒事討好人家一下就行,他也並不想跟趙挽樂爭個高低。
秋蟬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趙挽樂得意的抬起了下頜。
他就說,就算是秋家的小少爺又怎麼樣?只要燕聽山不愛秋蟬,秋蟬就永遠要被他壓一頭。
趙挽樂剛想應一聲「好」,卻聽見後面的燕聽山說:「送趙少爺走。」
趙挽樂一愣,後面的管家已經走上前來,低眉順眼的過來請他走,趙挽樂心下不甘,卻也不敢反駁,只是咬著唇瓣離開了。
趙挽樂走之後,秋蟬越發坐立不安了,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來看向燕聽山,卻正好對上燕聽山的眼神。
燕聽山分明是坐在輪椅上的,但看向秋蟬的時候卻自帶三分居高臨下的審視與俯瞰,他察覺到了秋蟬的緊張和惶恐,滿意的勾了勾唇。
看起來是個挺識時務的小玩意兒,雖說不算太聰慧,但顯然足夠乖巧。
「聽話。」客廳裡只剩下燕聽山說話時與撥弄佛珠的聲音,他說:「燕家不會虧待你。」
第6章
秋蟬當天晚上是在客臥裡睡的,畢竟他和燕聽山還沒有辦宴,雙方還沒有踏出邁入塑膠婚姻的最後一步,所以彼此都剋制的選擇了分開睡。
當然,就算不剋制,秋蟬覺得燕聽山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一個雙腿都廢了的殘疾,真要是上了床——秋蟬覺得,他應該是上頭那個,畢竟燕聽山自膝蓋以下都不能動。
之前剛知道聯姻事情的時候,秋蟬還惡補了一下這方面的知識,他覺得自己戰鬥力應該還可以,如果燕聽山真的到了要他獻身的地步,他大概可以將燕聽山照顧的不錯。
用白曉的話說,他應該也算得上是個奶狗攻吧。
秋蟬在奶狗和狼狗間選了選,最後選了奶狗。
秋蟬還暗戳戳的打聽了一下燕聽山為什麼回來,據說是國外的合同已經定下來了,過幾天燕家與國外共同在燕市投資的專案就要啟動了。
燕聽山的底價秋蟬還是不知道,秋蟬甚至連人家是做什麼合作的都搞不懂,他腦子裡除了跳舞就沒有其他的東西。
只是燕聽山的歸來徹底把秋蟬的平靜生活給打破了,秋蟬當晚輾轉難眠,第二天早上去學校的時候還無精打採的。
他照理是由司機送到練舞樓裡,燕臨淵據說也是一大早走了,沒給秋蟬施行【好大弟計劃】的機會。
秋蟬昨天和白曉逃了課,今天已經做好被處罰的準備了,果然,他今天一到班級,就被怒不可遏的老師拎著教鞭一頓罵,不過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不止他們倆人受罰,還有一個錢易,居然也在受罰的隊伍裡。
當秋蟬看向錢易的時候,錢易回頭給了他一個得意洋洋的眼神,下頜都高高抬起,彷彿打了一場勝仗一樣。
秋蟬疑惑的看向白曉,用口型詢問:「老師把第二幕雙人舞名額定給錢易了?」
白曉搖頭:「沒聽說,還沒到最後時間呢,最起碼也要下週再定。」
秋蟬越發茫然了。
那錢易拿這種勝利者的眼神看他做什麼?
——
他們三個捱了一會兒的罵,就被老師拎到訓練室裡訓練,今天他們三人的訓練量加倍,老師往死裡操練他們,給他們踩腳背的時候恨不得把他們仨踩哭,秋蟬和錢易還死死撐著,白曉已經眼含熱淚跪地求饒了,哭嚎聲繞滿整個訓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