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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有,我不說太遠,就說幾首花令詞吧!春風上已天,桃瓣輕如翦,正飛綿作雪,落紅成霰。不免取開畫扇,對著桃花賞玩一番。濺血點作桃花扇,比著枝頭分外鮮。怎樣?
,&rdo;
少年象傻了,跌坐到椅中,看著姬宛白的眼神象看著天外來客一般。
後來,姬宛白一氣呵成對著少年把十二個月的花令詞全部吟誦下來,少年是徹底被她所折服,眼中多了幾點星光,不知不覺,話多了起來。少年一旦碰到喜歡的話題,他並不結巴
,滔滔不絕如黃河之水,奔流而下,眉宇飛揚,自信、陽光與平時叛若兩人。
悄然觀察著少年的於不凡嘴角噙起一抹深究的笑意。
少年不內向,不自閉,更不甘於平靜。現代人喜歡古詩詞的,多是情感豐富、浪漫多情之人。他之所以沉默,是感到靈魂孤單,沒有人可以和他唱和。於是,他把他真實的一面掩
藏,躲在一個角落裡,孤芳自賞。他比同齡人早熟太多了,換句話講,他比同齡人也世故太多、狡猾太多。
於不凡隱隱嗅到一絲令人驚恐又令人興奮的味道。這少年的每一點表現,都激起他挑戰的慾望。
姬宛白也是很久沒人和她吟詩賦頌,今天是盡興了一把、顯擺了一把。出醫院時,還在興奮地說個不停。
於不凡寵溺地捏了下她的小手,&ldo;宛白,也許以後,你會找到另一種證明自己的方式。&rdo;
姬氏集團對北京的一所綜合大學每年都有許多贊助,在於不凡的建議下,姬董事長帶著姬宛白去參觀了幾所大學。姬董事長故意要求旁聽了下中文系的一節古文學研究的課。
那節課上,姬宛白是大發異彩。天氣本來也熱,但是教室中是有空調的,可導師是揮汗如雨。從教那麼多年,第一次被姬家大小姐差點逼到牆角,羞慚得恨不能剖腹自殺。姬小姐
腹中象裝了一座古典文學圖書館,越是古遠的,她越是揮灑自如。她問的問題、說的那些章節、典故,他是聞所未聞,可是卻又無從辯解。一把年紀,乖巧地做了次學生,恭敬地
把下半節課的主導權交給了姬小姐。
古典文學課,也稱催眠課。可這節課,學生們個個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個個嘴
半張,眼圓睜,依稀看到煙花三月的黃鶴樓上,看著李白衣襖飄飄,對著滾滾東流的長江水,豪情滿懷地高歌。
姬宛白不知覺把課堂當作了聚賢樓,這是她擅長的舞臺,她引經用典,侃侃而談。下課鈴聲響了很久,都沒人覺察到。
不用說,姬宛白是一課成名。有女如斯,父復何求。
姬董事長得意的表情,比做了幾筆大生意都來得開心。他又稍微飄了句小女對畫
畫、音樂、書法方面造詣都不錯。學院裡的領導瞠目結舌之餘,請姬小姐當場演繹一下。
姬宛白揮毫潑墨,畫了一幅《春曉鴨先知》,落款處秀麗的小楷讓見者嘖嘖稱讚。
接著,她到了音樂學院,在古琴上彈奏了一曲《漁歌唱晚》,行水流水的琴聲震懾得樓下經過的人都駐足傾聽。
學院裡的領導第一次不用集體開會研究,當場就一致透過了一項決議。
一向清高自負的院長說,從來不羨慕姬董事長有錢,但是今天,他非常羨幕姬董事長有這麼一位出色的女兒。
這學期已快結束,從下學期開始,學院正式聘請姬宛白擔任中文系、音樂系和美術系三個系的客座教授。
學院之中,知識分子雲集,但能縱橫三個系的教授,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於不凡一語中的。
&ldo;不凡,你口口聲聲說現在比魏朝先進多了,可為什麼我這麼個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