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4/5 頁)
剎那間美豔不可方物。
心頭再次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抬手再次覆上蕙蘭心的臉頰。輕輕的拉下覆在對方面部的輕柔浣紗,細細的摩挲著對方細膩如玉的面板,賀蘭清羽帶笑將身子俯了下去。
而就賀蘭清羽俯身時,被她摸著臉頰的蕙蘭心也笑語盈盈的湊了上去。
蕙蘭心的唇很軟,在對方溫軟微涼的雙唇觸在賀蘭清羽的嘴角上時。賀蘭清羽抬起另外一隻手放在蕙蘭心的脖頸後,而後便輕輕的咬上蕙蘭心的下唇。在蕙蘭心微微一愣時,她順勢便將自己的舌尖滑進了對方的唇間。
指下的細膩觸感,唇間的熾熱和溫溼,良久後兩人這才彼此笑望著分開了。
馬車外的嘶喊聲還在繼續著,心底的擔憂還是如影隨形著。但兩人都下意識的沒有提及外面,都刻意的忽視著外面。
只是刻意忽視外面的賀蘭清羽,是不想讓蕙蘭心知道她大膽和瘋狂。拿自己和上百朝臣上萬親兵為賭注,她將一件可以控制的事情,搞得如此的聲勢浩大。在保護面前人的前提下,何嘗沒有想用鮮血告誡後面的眾大臣,想用鮮血為今後的自己鋪路的打算。
而靜靜坐在馬車中的蕙蘭心,卻是真正的害怕著。真正的顫慄著不敢想象前途渺茫的未來,不敢直視外面的一具一具的屍體。也許以前的蕙蘭心偶爾會雄心大志著,偶爾會想參與皇權的爭權奪利。但在生下盛安後,在慕容柏瑜被焚燒的乾乾淨淨後。在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後,她的心思卻已經淡了很多。
她想自己的兒子活的好好的,將來能成為一個好皇帝。她想賀蘭清羽能平平安安的,能永遠開心不被別人掣肘。而此時此刻,她只願她們能逃過一劫。想到自己的兒子,望著身邊屬於自己兒子的明黃襁褓,蕙蘭心忍不住將它拿過來緊緊的抱在懷中。
剛才她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的兒子交給了貼身侍女,當時只想著一定要讓他儘快的平安下來。但如今她卻有些擔心了,要是路上有什麼意外呢。要是盛安餓了怎麼辦,她甚至都來不及安排奶孃過去。
馬車緩緩前行著,陳一清指揮著兩萬的駐軍,將前行的皇后等全部都圍的死死的。
“靖世子,麻煩請傳話給皇后娘娘。請告訴皇后娘娘,告訴她陳某無意冒犯。只要皇后娘娘能聽陳某一言,一清絕對能保證皇后娘娘眾位大人的安全!”
站在隊伍的外面,被保護著的陳一清,大聲對著對方的禁衛軍首領高聲喊著。
他只是針對皇后娘娘,只是想保住自己十萬駐軍首領的身份。只是想讓皇后下令讓她那個戰功赫赫的兄長,永遠都待在外面。他只是想,只是想成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是想真正的花時間控制住,自己名下的十萬駐軍!
所以他必須要卸掉皇后所有的依仗,讓驃騎大將軍留在外面,讓吳雲中死在大周。讓面前的靖王世子,交出禁衛軍統領大將軍的將軍大印。
只要皇后倒了,那他和其他的眾王才能真正的掌握整個西衛。多少人盼著皇后能安安分分的,只做一個平平常常的後宮太后。所以只要他能暫時的掣肘住皇后,就不愁說不動慕容家的幾位王爺和滿朝的文武大臣。
牝雞司晨四個字誰都懂的,沒有那個朝中大臣真正甘願跪在一個女人面前。他只是想困住皇后一人,可如今望著被皇后娘娘拖在身後的眾大臣皇親,他卻當真騎虎難下了。
如今的情況,他不能停手。一旦停手,那他面臨的就是滅頂之災。而如果他繼續,那他便似乎是與整個朝廷所有朝中權臣為敵,他好像真正的叛亂了!
“狼子野心,公然犯上!天家皇權豈是你能冒犯的,皇后娘娘那麼信任你,你就不怕被萬民唾棄遺臭萬年!”
銀色盔甲的靖克之抬手擋著從對方射來的飛箭,想著皇后娘娘對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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