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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的畫作姜唐也有看到過,她知道畫家都有給自己作品署名的習慣,像池硯的署名就是簡簡單單的「yan」,他名字的縮寫。
她也曾詢問過池硯這麼簡單的方式會不會有人模仿抄襲,結果池硯完全不在意是不是有人模仿他的畫,這讓姜唐很是擔憂。
這一套印章是姜唐準備了很久的生日禮物,為了池硯的生日,她今天特意出來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姜唐又買了菜和新鮮的草莓,拿著禮物打車回家。
「池硯,或者我該叫你古風大師yan?」李宴不請自來,笑得得意。
「你是誰?」池硯整個人防備起來,好像把所有的刺都豎起來應對這個外來者。
「別這麼緊張嘛。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李宴,是周筠介紹過來的,嗯,你的新助手。」李宴自來熟地在客廳轉悠,東張西望,一會兒摸摸客廳裡的裝飾品,一會兒摸摸沙發。
「請你出去!」池硯呼吸開始急促,冷汗布滿額頭,手也握起拳頭,手上青筋顯露。
「你別不信啊,周筠說你是個易怒的抑鬱症患者,果然不錯。」李宴自顧自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著感覺要暈過去的池硯。
「周筠說的?」池硯覺得不能接受。
「啊,當然,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又找到你住的地方?」
池硯咬緊牙關,又有了想要躲進櫃子的衝動。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yan先生。你的前助手早就受夠你了,但是本著曾經的情面沒有當面和你說,只是把我介紹給你。」李宴掏出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親口和你說吧。」
「不用。」池硯根本不想去核實,他覺得李宴說的都是真的,他害怕在自己唯一的朋友口中聽到那些尖銳的話。
「那我就算上任了,請多關照,池先生。」李宴理理自己的衣服,伸出手來要和他握手。
「請你離開這裡!快滾!」池硯退後兩步,大叫。
「好的,池先生。」李宴轉身就走,反正他也達到自己的目的了,不枉費他研究池硯幾個月。
「今天誰也別想走!」姜唐呼吸急促,衝進家門。她剛剛回來就聽到李宴對池硯的逼迫,看著明明已經有了好轉的池硯再一次開始逃避,她既心疼又氣憤。
「甜甜。」池硯衝過來,剛剛還害怕的男人一把把姜唐拉到自己的身後,惡狠狠地瞪著李宴。
「硯寶寶,沒事的。你看我很快就回來了,還買了你喜歡的草莓,晚上我們好好吃一頓慶祝你的生日。」姜唐拉著池硯,掏出紙巾把他汗濕的頭髮擦了擦。
「這位,甜甜小姐?我是李宴。」李宴調查了這麼久池硯家祖宗十八代都快查明白了,但愣是沒找到關於這個女孩子的一點資訊,她就像是一個突然出現的人,什麼資訊也查不到。
「不許你叫她甜甜。」池硯的目光像是惡犬,攻擊性太強,讓李宴的心抖了一下。
「不用這麼親近,我們的關係沒有那麼好,直接叫我姜唐就好。」姜唐拉過池硯,把他擋在身後。
「李先生是吧,鑑於你剛剛的所作所為,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姜唐緊緊地盯著李宴,小臉繃得緊緊的。
「姜小姐不相信也正常。我給周先生打個電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李宴掏出手機準備給周筠打電話。
「不用你,我自己來打。」姜唐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周筠的電話開啟擴音,那邊幾乎秒接。
「姜小姐。」的確是周筠的聲音。
「周先生,是您介紹一個叫做李宴的來做池硯的助手嗎?」
「是,我受夠了池硯那個怪胎,他自己有病就非得把所有人逼瘋嗎?!他就不配活著,還什麼繪畫大師……」全是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