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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婚事,婁大叔心裡是頗為滿意的。
誰料,蘇太太是個冷酷無情的,竟然一點兒聘禮都不給蘇簡簡帶到婁家去。
婁大叔和婁大嬸在這件事情上也達成共識,不惱不怒。
蘇太太就蘇簡簡一個女兒,待等將來蘇太太兩眼一閉,那蘇家的財產還不都是蘇簡簡和婁雪桉繼承嗎?
只要撐到蘇太太兩眼一閉,兒子婁雪桉就有出頭之日了,可是要等到蘇太太閉上兩眼,猴年馬月的事情,這期間就是妥妥的煎熬。
婁大叔和婁大嬸還好,住在鄉下,不過問兒子兒媳婚後的生活,倒也眼不見為淨,省心,可是就苦了婁雪桉了。
婁家在山圻城內有棟房子,是婁大叔婁大嬸幫襯下,婁雪桉自己也做點小本買賣努力攢下的。
婁雪桉給自己的小房子取名&ldo;金屋&rdo;。
蘇簡簡嫁給婁雪桉就是住在這金屋裡。
蘇簡簡看著空空如也的金屋,想著婁家那麼多聘禮,自己卻沒有任何陪嫁,對婁雪桉分外愧疚。
蘇簡簡天真地認為只要自己加倍對婁雪桉好,那麼婁雪桉也會加倍愛她。
可是婚姻的不平等一旦產生,就註定不會幸福。
婁雪桉和陸景勝完全不同,未讀過多少書,對蘇簡簡一直抱著崇拜的心理,一旦娶回家來,柴米油鹽,女神揭下了女神的面紗,原就有落差,再加上蘇太太的胡攪蠻纏,新仇舊恨,心裡難免就扭曲了。
而蘇簡簡夾在中間,左手母親,右手夫君,裡外不是人,從千金小姐變成了苦逼少婦。
當蘇太太指責婁雪桉時,蘇簡簡敢怒不敢言,心裡憋屈,而當婁雪桉不滿蘇太太時,蘇簡簡又因為是自己母親,難免要在婁雪桉跟前替蘇太太辯解幾句,就遭了婁雪桉的嫉恨。
一個莊稼漢子養出的兒子能高尚到哪裡去?
從小到大看著婁大叔對婁大嬸的欺壓,又仗著蘇簡簡對自己的愧疚心裡,婁雪桉從蘇太太那裡受的氣難免撒在蘇簡簡身上。
婁雪桉第一次對蘇簡簡動粗就是因為蘇太太。
蘇太太也是個忒能折騰的主兒,婁大嬸從鄉下拿了些特產進城,讓婁雪桉拿去巴結蘇太太。
畢竟是丈母孃和女婿,婁大嬸不想兒子太受罪,希望蘇太太能早日接納婁雪桉,便很是低眉順眼地巴結。
誰料婁雪桉一進蘇家的門,蘇太太便讓婁雪桉燒香跪拜。
丈母孃只有一種情況才是讓女婿燒香跪拜的,那就是女兒死了。
可是蘇簡簡還活得好端端的呀。
蘇太太讓婁雪桉燒香並非要搞什麼認祖歸宗的儀式,就是為了耍耍淫威。
一想起婁雪桉拐走了她精心培養的女兒,蘇太太恨就不打一處來,不把婁雪桉往死裡折磨,她心裡就不甘。
婁雪桉依著蘇太太的要求又是跪拜又是磕頭又是認錯,被折騰了半晌,回到金屋時早就筋疲力盡,一肚子窩火。
蘇簡簡又問起蘇太太的身體可好,精神可好,他情不自禁就發了火,蘇簡簡猜想定是母親為難婁雪桉便不敢與婁雪桉爭辯,只是兀自默默垂淚。
婁雪桉看著蘇簡簡的窩囊樣,氣不打一處來,腦袋一熱,就對蘇簡簡動了粗。
揮起拳頭的一刻,婁雪桉就懵了。
可是手起拳落,蘇簡簡眼眶上腫起大包,一切都無可挽回。
&ldo;打女人的男人最可恨!&rdo;
尹湘湘一拳落在花園裡的沙袋上。
那沙袋受了尹湘湘的拳頭掛在樹上來回搖晃,韓玉蓮心有餘悸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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