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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到半夜什麼話也沒有就這麼一個人靜靜爬上床了!
他琢磨不透,就故意把腿壓在她的膝蓋上,總覺得要偷偷地再欺負她一下心裡才舒坦。
模模糊糊中聽見雞鳴,青禾艱難地睜開眼,坐起來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痠痛,她活動了兩下肩膀和脖子,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彷彿有一道涼涼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掃視讓她頭皮發麻。
猛地回頭,何成的那張臉一下子就佔滿了她的視線,與她近在咫尺,目光直直相對。
“啊——”青禾嚇得叫出聲來,“你、你怎麼也不出個聲,嚇我一跳!”
“昨晚跪得舒服嗎?”何成衣裳整齊地靠坐在床頭,面無表情地問出一句,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他眼角流露出的戲謔。
“你自己去跪著試試不就知道了?”青禾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嗆了一句,早知今日還不如學小燕子去做個“跪的容易”呢!
何成低低笑起來,“誰讓你都進我們家快兩年了也沒能生出個孩子來討我孃的歡心呢?這是你該受的!”
生孩子這件事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怎麼好像說得變成她一個人的錯了?哦,不對,怎麼說的好像是“趙青禾”一個人的錯了?
是不是在這個時代的世人眼裡女人就只有這麼點價值?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真不是說著玩玩的!這個世界把傳宗接代看得太過重要,明明家裡一天三頓都要發愁卻還是念念不忘生孩子這檔子事兒!
難道把孩子生出來以後就完事兒了嗎?怎麼不想想以現在家裡這個條件連大人養活都困難還怎麼養活孩子?
青禾心裡雖是這麼想,可臉上還是淡淡的,說道:“你若肚子餓了,我馬上去做早飯。娘估摸著也要起來了。”
“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膝蓋。”
“你要不要解手?我把夜壺拿給你。”
“……”
青禾不會天真的以為何成說這句話是突然轉變了態度,開始關心或心疼她,不過她也弄不懂何成想做什麼,也不想去弄懂,索性不去管他,把他的話當作耳邊一陣風吹過,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
好半天沒聽見何成回應,青禾以為他這是生氣了,轉頭一瞧,卻見他正用某種期盼的眼神巴巴的望著她。
青禾不解,疑惑的看著他。
靜默五秒鐘之後,何成終於咬著牙說道,“扶我起來,我要解手!”
原來是這樣,早說麼!青禾撇了撇嘴,把何成從床上扶著站起來,又把腳邊的夜壺拿起來遞給他,然後自己悄悄背過身去。
她這一舉動被何成發現了,不屑地輕嗤了一聲,道:“還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害起臊了?!”
她本來就是個黃花大閨女……心理上!青禾腹誹。
等何成解決完畢,又打水伺候他漱口、洗臉、擦手,青禾輕薄的裡衣貼在身上,勾勒出上下起伏的曲線,何成離她很近,鼻端嗅到了屬於她的身體的幽香。
何成因著斷腿躺在家中被迫禁慾好些時日了,這一抹若有若無的幽香彷彿一個火引子一下子讓他的小腹燃起了一股邪火,連呼吸都變得粗重。
“我知道了,是我們夫妻許久沒有親熱讓你覺得生疏了,是不是?”何成一把摟過青禾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說道,刻意壓低的嗓音帶著些微的沙啞。
“讓媳婦兒寂寞了是為夫的不是!”何成伸出舌頭來舔/弄青禾嬌嫩的耳垂,雙手在她的腰間用力的摩挲,上下游移。
青禾忘了,她該做的事還有一樣,就是履行作為妻子的職責。她慌亂了,想要掙扎,可是何成只是腿上受傷,雙手的力氣卻大得驚人,一會兒工夫就剝開了青禾的白色裡衣上衣,露出了裡面的淡粉色肚兜,和肚兜包裹著的兩隻高聳的圓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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