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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往他身上來那麼絕對能夠讓他深刻記憶一輩子的一刀。遺憾的是他不是來就診的,他站在這裡,手裡提著求愛用的紅玫瑰,他說他不知道紅玫瑰的含義,可是到現在還沒說一句能道明來意的話。
最後是李鷺打破僵局:&ldo;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是個小市民,不想惹什麼麻煩,更不想和黑社會扯上什麼關係。所以這件事就這麼結了,嗯,掰掰。&rdo;說完,慡快地一揮手,蹬上腳踏車狂飆離去。
奇斯在後面靜立半晌。
秋天的風颯颯的吹,洛杉磯的風讓他覺得有點涼。
他撥通了史克爾的電話,向他最信任的合夥人尋求心理安慰。電話一接通,奇斯就沮喪地說:&ldo;史克爾,有人說我像混黑社會的,我們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去跟第三產業收保護費的地步了!……你呀呀呀什麼呀,就是給你做急救的那個男科醫生啊……還呀呀?你就不能換個詞?……對不起,我忘記你現在還不能說話,只是純粹想發牢騷……我,我還是掛了。&rdo;
洛杉磯是有錢人的天堂,天堂的種類很多,就要看你想怎麼過。
奇斯泡在酒吧的吧檯前,雙手捧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基調雞尾酒,眼睛直盯調酒師的雙手。調酒師正在為一位客人調製一種叫做瑪格麗特的雞尾酒,他把檸檬切了四分之一瓣,用金屬小叉固定了,擰出新鮮的檸檬汁液,手勢優雅,讓人寧靜。
&ldo;威廉士先生,您今天晚上好像有些精神不振?&rdo;調酒師一邊開始用搖杯,一邊和吧檯前的奇斯說話。這個調酒師也是個東方人,大家都叫他楊。
奇斯經常來這個酒吧,與幾個輪班的調酒師都能談得來。說起來,酒吧其實也就像小診所一樣,主要還是靠著回頭客來支撐生意。
奇斯說:&ldo;我像黑幫混混那種人嗎?&rdo;
楊微微地笑,牙齒都不露的那種斯文靦腆,說:&ldo;真遺憾,我可沒有見過黑幫混混。&rdo;
&ldo;唉!&rdo;奇斯又軟倒趴在吧檯上。
旁邊一個人奇怪地問:&ldo;你今天怎麼了,狀態不勇啊,是不是失戀了。&rdo;那是個常客。他們這種單身為樂的男人,不喜歡看脫衣舞表演,也沒有什麼其他刺激娛樂,於是成天像個老年人似的泡在酒吧裡,捧一杯酒能耗上大半天。
&ldo;失什麼戀,你能對一個女的男科醫生戀得起來?&rdo;奇斯唉聲嘆氣。
&ldo;男科醫生?&rdo;楊問,他的表情有點奇怪,奇斯敏感地注意到了。
&ldo;叫做李鷺的,你認識嗎?&rdo;
幾個人都好奇地轉過頭來,楊額頭上冒起冷汗,連連搖頭說:&ldo;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那樣認識她的,我根本沒有光顧她那方面的生意。&rdo;
奇斯對波羅維說:&ldo;看,女的男科醫生,是個男人都不想和她扯上關係,否則就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rdo;
&ldo;那你怎麼和她扯上關係的?&rdo;常客問。
&ldo;一個朋友需要急救,就近就進了她那裡。&rdo;奇斯說。
楊也說:&ldo;李鷺在我們華人圈子裡挺有名的。醫院對我們這些移民的收費格外高昂,去一次醫院等於是抽筋刮骨一次,所以大病小病基本都習慣去她那裡看。&rdo;
&ldo;大病小病?&rdo;波羅維很好奇。
&ldo;嗯,從牙科,到泌尿科。啊,不好意思,身為酒保還在吧檯上說起這些,是我的失職。&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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