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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場中的人們立刻就安靜下來,一齊看向臺上開口的秦子棠“非常抱歉,今日簽約因孫傢俬事暫時取消,日後恢復再另行通知各位,請諸位海涵。”
說罷秦子棠深深的鞠了一躬,並有條不紊的指揮工作人員疏散人群,不再給記者們反應過來的機會,眾人心裡雖有疑惑,但沒來得及提問,就被秦子棠繞過去了,也因秦子棠指明說了是孫家家事,眾人也不便多問。
一旁的沈紀委看在眼裡,笑著開了口:“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吳局一眾人和秦峻在旁連聲附和,場面不再劍拔弩張,變得異常的和諧。
臺下的易家言眼裡光芒更勝,直直的望向身旁的那人,他現在倒是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孫懷瑾竟是真的一猜一個準。
孫懷瑾看了看會場內已經疏散的人群,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站起身來,自顧自的說道:“耽誤了這麼久,不知道還趕不趕得上。”
轉了身急急的就想走出會場,對旁邊的易家言似是恍若未聞。
“我說,你倒是先告訴我啊,不然今天你走哪兒我跟哪兒。”易家言臉一黑,對著孫懷瑾背影喊道。
孫懷瑾卻像是沒聽到似的,腳步未歇的繼續徑直向前走,易家言幾乎快要咬牙切齒,嘴裡還在不停吭罵著孫懷瑾。
一旁的安東看在眼裡,頓時更加無語,易家言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一般對什麼興趣都不大,但一旦有什麼事讓他提起了興趣,他就會追到底,而且會迅速從一個世人都又愛又怕的易少變成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幼稚且惡劣。
果不其然,那人掛著一臉陰險的笑容邊往前走邊對著他說:“安東今天晚上把“月色”二樓空出來。我就不信他不來。”
安東一臉黑線的跟了上去。
此刻,停下忙碌的秦子棠深深的看了一眼孫懷瑾和易家言相繼離去的背影,看孫懷瑾和易家言的樣子,與其說是競爭對手,那樣熟捻的語氣,不如說是……熟識。他臉色一變,心裡幾乎有什麼就快浮出水面。
孫懷瑾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F&T,停車熄火,門口等著的於意急急的走過來,孫懷瑾邊往裡走邊看著表說:“現在到誰了?”
於意的步子停了下來,低聲道:“已經結束了,總裁。”
“她呢?”孫懷瑾步子未停。
“南無小姐已經離開了。”這時孫懷瑾的腳步才驀地停了下來,轉過頭,銳利的眼光直插於意眼底,帶著不容忽視的冷厲:
“為什麼這麼早就結束了?應該是還有一個小時的。”
於意小心翼翼的開了口,額頭上帶著冷汗:“因為南無小姐……她到最後棄權了。”
“好,好,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遠離我是嗎?連一刻都等不了是嗎?”
於意隱隱感覺到自家老闆的氣息竟有些不穩,平日裡本來就懾人的氣勢此刻愈發凌厲,帶著翻江倒海的怒氣,似是已經壓制不住的噴湧而出,忽而聽到了一聲巨響,於意抬起頭,愣在那裡。
地面上一片狼藉,都是鏡子的碎片,電梯旁邊的那扇貼在牆面上的鏡子已經從中間碎裂,扭曲的鏡面上映出了孫懷瑾怒氣無法平復的臉,可於意偏偏從那張臉的眼睛裡看出了深可見骨的悲哀。
他愣在那裡,看著孫懷瑾的右手已經血肉模糊,蜿蜒的血跡有些滲人,往下滴著,那人站在那裡卻似沒有知覺,身子挺得僵直,他心裡嘆了一口氣,卻並不上前制止他,只是幫他驅散了四周好奇卻不敢上前的人群,他走過來時候卻似是聽見了那人說了一句話,他當即愣在那裡。等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孫懷瑾便已經走遠,那一句話卻在於意心裡久久不能散去,那樣艱難自嘲的語氣令他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心酸,他聽見孫懷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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