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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問兒脖子上的手一陣刺痛,迫使他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抬眼望時便看見一把小巧鋒利的匕首已刺入了他的手背,若是對方再用些力或許此刻已經穿透他整個手掌了吧。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以後你再敢對夫人不敬,不管你有何種價值我都不會饒了你。”暗月此時全身籠上了一層憤怒的陰寒之氣,他一邊警告著霍天翔,一邊迅速的拿起一件厚厚的毛披風將薛問兒裹起抱在了懷裡。
“咳咳咳~月”薛問兒可以重新呼吸後便貪婪的吸入空氣,卻因太急使勁的咳了起來。她那聲委屈的呼喚,更是令暗月的心揪了起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霍天翔恨恨的轉身想要離開。
薛問兒已經恢復了神智,她在暗月轉身之時便瞅到了趴在床上正大口大口喘著氣的霍天翔,又看到他血流不止的左手,忍不住伸出手扯了扯暗月的衣角:“月~”她啞著嗓子又輕輕喚了他一聲。
“他又死不了,夫人就不能面冷心亦冷一回嗎?”暗月現在真的很生氣,真的很想把懷裡的女人扔到一邊不去管了,可她只是擔心一個傷者,是善心,這才是他更加氣憤的原因。
不善待自己的身體,任人宰割,就算她不會武功,可平時教給她的一些簡單的防身之術也不可能連這麼一個受傷的人也制服不了吧。
“夫人為什麼不反抗?難道真的想死嗎?這裡的一草一木,還有這裡的人,就這麼讓夫人討厭嗎?討厭到要用自己的性命來擺脫嗎?”他一直知道她不願意太多的插手薛府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才會按照師父的意思找來這些頭腦好卻又麻煩頗多的男人來照看薛府上上下下所有的生意脈絡。
偶爾,他也會覺得,她其實十分的不想呆在這裡,甚至不願屬於這裡,所以當他看到她那麼平靜沒有掙扎的樣子時,心裡除了恐慌,便是氣憤和害怕,氣她如此低賤自己的生命,怕她真的離開自己,那樣的話,他該何去何從呢?
“月~睡著了。”薛問兒輕抬起右手撫上他的眼角,輕輕的抹乾了那層溼氣,簡單的幾個字解釋著他所擔心的問題。
睡著了?暗月沒想到自己一個男人竟然會在她的面前哭出來,不禁撇開了頭,不去理睬她的解釋,繼續邁著步子向屋外走去。
“月!”薛問兒如同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可憐巴巴的又扯了扯他,無辜的望著他的眼睛又喚了一聲。
“來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總是招架不住她這樣的架勢,見她如此,他只好憤憤的將外面的下人叫了進來:“你進去伺候好裡面的人,藥給他喝了,看著他讓他睡覺。睡不著就打昏了,反抗就繼續打昏,想跑就打斷他的腿!”
“是。”一灰衣小童怯怯的應了一聲,低著頭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從桌上捧了藥碗奔到裡屋去了。今天的月侍衛好可怕,小童心裡暗暗嘀咕著。
暗月將薛問兒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取來了藥膏仔細的塗抹在她的脖頸上。“疼就說出來。”他想幫她儘快散淤於是在將藥膏塗抹到已經有些紅腫的位置時便稍稍使了力,這樣一來,難免會有些不適乃至脹痛,眼角的餘光瞥見她緊閉著雙眼咬著紅唇忍痛的樣子心裡的氣也就漸漸消散了,手中的力也微微輕了些。
見他氣似乎有些消了,她連忙搖著頭燦爛的笑了起來:“不疼,月很溫柔。”
她感覺到他的手微微顫了下,因為要抬著頭方便他塗藥,所以薛問兒奮力轉動著眼珠去看他時便看見了一張燦笑的臉,眼彎成了月,嘴角也扯著愉悅的弧度,連帶著看著他的薛問兒也不禁心情大好,更加賣力的笑了起來。
第三十一章 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哄哄我?
薛問兒笑得愉快,卻沒察覺暗月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手中塗藥的動作,只見他雙眼呆呆的望著她,望向她扯著弧度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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