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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挺多的紋身一天搞不定的嗎？你也別著急。小四兒活也不錯，你們倆配合著來。還有胡蘿蔔素，對眼睛也很好的。也要記得吃。」

叉著腰想了想，沒什麼遺漏了、

「明天我就不回來了，下班後直接坐飛機過去，看守所那邊都約好了，第二天一早就能和業務員見面。我再走走幾個大客戶。」

燕至穿著睡衣盤腿坐在床上，託著下巴聽他叮囑，嗯嗯嗯的應和著。

「行，沒啥事兒了，你睡覺吧，我也去睡覺了。」

「你等會再走。」

燕至喊住陸江。指了指暖氣。

「這房間的暖氣不暖和，我昨晚上都凍醒了。」

幽幽的嘆口氣。

「想睡個好覺就這麼難。」

「我看看。」

陸江操起改錐扳手這就去看暖氣，是不是什麼雜質堵住了？還是年久失修了？沒有啊，去年新換的。敲敲打打，這邊擰開那邊擰開的，研究了一番還是沒找到問題。瞟了一眼室內溫度。

「燕大爺，二十六度啊，這叫冷嗎？再冷的話咱們就到熱帶了。」

標準室溫好不好，這個溫度非常合適了。

「我冷。」

燕至斬釘截鐵的說冷。

好吧好吧，燕大爺說冷那就冷。

「我給你換一床被子。還有空調呢，再冷就開空調。」

「我凍腳，少一個暖腳的。」

燕至伸開腿，腳趾頭碰到了陸江的大腿，上下滑動了一下。

所以，暖腳的還不上來嗎？

陸江打個響指，想起來了。

「去年鬧胃病，我買了一個電暖寶，我給你充上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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