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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達克直覺地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普通角色。
光是在贓物市集裡搶下貨物,一路帶著賀蘭逃回來,還解決了眾多追兵,這點就夠叫人刮目相看的了。
“她不應該從事這種工作,不但非法而且極端的危險,稍有不慎她就可能丟掉一條小命。”提到貓兒的安全問題,他的口氣難得地變得嚴厲。
在驚覺口吻中無意流露出的佔有慾時,商櫛風玻�鷓劬Γ�邢傅胤治魴鬧釁嬉斕母惺堋�
起先他只是需要她的幫助,見她烈火似的火爆性子,引發了他血液裡的玩心,總愛逗弄她,欣賞她憤怒的美麗模樣。但是在一次次的接近後,他發覺這個女人美貌以外的致命吸引力,她時而冷靜、時而憤怒,在行動間優雅神秘,卻又滿嘴令人皺眉的粗話。
再野的貓也有脆弱而惹人愛憐的時候,而這頭高傲的貓兒,是不是總是以憤怒的情緒,努力掩飾著與他接觸時的不安?
達克藍色的眼睛裡有幾分無奈,嘴角浮著一抹淡淡的笑。他是經歷過風雨,最後選擇平淡的人,能夠扶養這些孩子們,就是他最愉快的事情。
“你也看得出來,這是一間私人的孤兒院,我扶養這些孩子,而賀蘭則是我二十年前帶回來的孩子,她的父母出了意外,讓她三歲時就成了孤兒。”
“我不曾看到其它與貓兒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商櫛風的目光落在破舊樓房的視窗。
從視窗可以看見,房子殘破的牆壁上貼滿了小孩子的塗鴉,而庭院裡充斥著簡單的遊戲裝置,簡陋卻也安全。可以看出這裡的經濟狀況不好,但是卻有著家庭的溫暖。
“孩子們在能夠獨立後就會離開,除了賀蘭,她是自願留下來幫忙照顧那些孩子們。”達克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也知道讓賀蘭去從事贓物掮客有多危險,但是這土地不是我的,前任地主生前免費把地租給我使用,然而幾年前地主去世,繼承土地所有權的人,開始對我們需索大量的金錢。為了償還那些租金,賀蘭才會加入贓物中介的工作。”
“所以當我第一次來到這裡時,那些孩子以為我是建築公司派來的人?”他分析著眼前的情況,終於知道她為什麼願意鋌而走險的苦衷。
“現在的地主不滿意那些租金,他想把土地要回去,賣給建設公司的人,賀蘭說什麼也不肯,她在這裡長大,這裡等於是她的故鄉。”達克隨手輕晃手中的西洋劍,細劍在半空中閃著銀光,讓人眼花繚亂。
“我可以提供幫助。”商櫛風淡淡地說道,這些問題在他眼裡是易如反掌的。
達克舉起細劍搖晃著,嘴角有著笑容。“你是可以提供幫助,但是賀蘭不一定會接受。想要得到她的幫助、或是幫助她,都需要她的首肯。”他的視線飄向樓房,有著期待看好戲的心情。賀蘭是他一手拉拔長大的,她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眼前這名西裝筆挺的男人,想要得到賀蘭的首肯,勢必要經過一場激戰。
“我瞭解你的意思。”商櫛風點點頭,優雅地拍拍衣袖,還是一派溫文儒雅的學者模樣。
“這樣吧,看在老柯的分上,我給你一次機會。讓賀蘭休息幾個小時,她下午會到樓房後方的擊劍室去,那裡沒有人會打擾你們。”達克將手中的長劍拋給商櫛風,在看見對方接劍的手勢時,藍色的眼睛閃過一絲光亮。
“多謝了!”他有禮地道謝,態度無懈可擊。
“你可以在那裡好好說服她,不過可要小心,不要說服不了她,卻被她用劍砍成一塊塊。”達克最後好心地警告,然後偏頭示意商櫛風跟他進屋休息。
達克一邊開啟大門,一邊思索著。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像老柯所說的那樣的神通廣大,還是如賀蘭所咒罵的,只是一個繡花枕頭?
不論如何,他還是先去找出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