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初戀的故事4(第2/6 頁)
人不一樣了,他不會只顧著向我灌輸社會殘酷又黑暗的事,不逼迫我接受我理想的浪漫主義以外的事,小心翼翼地保護著我的理想世界,時常鼓勵我只做自己就好。他永遠對我句句有回應,事事有辦法,對他傾訴永遠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那個時候,16歲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地往前衝,因為我知道有那麼一個人一直都在那裡支援我,那個人就是桃子。 2017年四月,我第一次和別人確定戀愛關係,和桃子。那年春天,我們在一個個不知睏倦的夜晚裡徹夜長談,不經常有的春雷也在我對睡著的他深情表白時恰好叫醒了他。聽著他唱的不太好聽的愛情轉移,看著遠方漸白的天空,和路邊不甚明亮的燈度過了那個有些炎熱的春天。在無數次考試裡,我都會在空白的草稿紙上寫下他的名字,然後望著窗外的山想他,監考老師也總是會來敲敲我的桌子示意我心思回到考試中來。在這短短的一百天裡,我們只見過一次面,是我生物競賽入複試去學前師範考試回來的那一天,回程路上,衝動之下跳下了車,想看看x中,他當時剛好也在附近,望著只有百分之三的手機電量,我鼓起勇氣約他見面,緊張地等了好久,才等到他出現,他帶我走出校園,我突然叫住他,他傻傻的回頭,我緊張的主動抱住了他,以一種生疏的,不太舒服的姿勢箍住了他的手臂,我能感覺到他愣了一愣,又用發抖的胳膊同樣抱住了我,他堅持送我去h高,我們坐在班車的最後一排,我們小心翼翼的牽手,貼近,我靠在他當時不算厚實的肩膀。分別時我們頻頻回頭,原來這就是小鹿亂撞的感覺。 2017年秋天,我馬上要升高三了,我給他發了資訊說分手,從此沒再聯絡過,理智和情感只能二選一,其實失去了他的高三生活是灰暗的。2018年春天,我幾乎得上了抑鬱症,天天混吃等死,從週一盼週五,跟母親經常吵架,不動聲色的離家出走,沒有力氣幹任何事,也無法再擠出假意的笑,時常站在頂樓吹風,從一開始能感到苦痛,再到後來的麻木,只是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身邊的一切,那種走在人群中卻感覺自己身處懸崖邊的抽離感,讓我對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基本的情感反應,那有渴望有表達的我也隨他的離去而消失了。同年五月,有一個男孩子Y短暫的闖入我的眼裡,第一次有一個男孩子向我表白,他向我表達了很多愛意,給我寫了幾封長長的郵件,寫了好幾段我不是很懂的說唱歌詞,給我灰色的生活裡帶來一些色彩,我熬夜陪他看其實看不懂的足球直播,陪他聽不是很喜歡的趙雷的民謠,在足球看臺上看他在操場上揮灑汗水,一道題一道題的給他錯了的生物註解。那時我並不在意外界對他的惡評,我無比珍惜重新出現的情緒,苦痛也讓我覺得我還活著。直到現在我才懂,他正是我期待中我自己應該有的樣子,我喜歡上了理想中的我。那樣時刻表達愛意的浪漫過去後,他帶給我很多傷害,也精神控制我,我越來越覺得我很差,都是我的錯。快畢業的時候,我第一次聯絡桃子,佛系的桃子讓我好好高考,說他回來請我吃飯。 2018年夏天,我順利畢業了,以600多分的優異成績考上c大。那個暑假,一個女孩子懷著對愛情的僥倖和美好幻想希望Y 郵件裡說的那些愛都是真實存在的,即使已經遍體鱗傷。後來桃子來找我兌現請我吃飯的承諾,但那時倔強的我身處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漩渦裡,以朋友的名義拒絕了他,大夏天三十多度,他在牆角等我兼職下班等了兩三個小時,那怯怯地想走上前來在說些什麼的欲言又止成了我對他的最後記憶,他後來qq問我說我能不能和他在一起?他說答案很重要,我讓他先說怎麼重要我再想想怎麼回答,他說他要去新疆服役,就在我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時,卻在九月的某一天,沒有人目送,他登上了開往新疆的入伍的列車,那趟列車開了兩天一夜,路上經常沒網路,他也拍下大西北的戈壁,拍下胸前的大紅花,錄下播放的軍歌,等到有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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