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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放下馬桶蓋,靜靜的站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探頭往一板之隔郭毅強所在窺去,發現其正側臉緊貼的塑膠門細細的注意外間的一切,但表情和動作明顯的說明收效不大。
阮曉珊想到郭毅強即將落湯雞樣子,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慢慢的把水桶往上提,怕情況有變的阮曉珊,正想來個出其不意潑他個面目全溼,可誰知他卻奪門而出了。
原來久未發現動靜的郭毅強產生了懷疑,因為他深知以阮曉珊性格,在明知‘仇人’在此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心軟的放過他,可外面確實是沒什麼動靜,越想越不對的他,心中唯一能確定的是阮曉珊肯定是想用什麼鬼主意了。
儘量的放鬆自己,收緊心神,細心的去感受外間情形的郭毅強,耳中很快就聽到了一道從隔壁傳來的呼吸聲。從呼吸頻率聽出對方帶著一絲激動和興奮,沒時間卻深究自己為什麼能聽到這些的郭毅強,抬頭一望就看見了阮曉珊的嬌顏和手中的水桶,一眼就能想到她接下來動作的郭毅強,想都沒想就拉門而出了。
被發現了的阮曉珊,也不管自己穿著高跟鞋還站在馬桶上,拎著水桶就往下一跳,想追趕郭毅強,經過換來的右腳在下落是一崴,條件反射般把右手提著的小水桶摔在地上,轉而用雙手去扶著門框,防止自己跌倒在地,口中同時發出一聲疼痛難忍的叫聲。
正想著逃離現場的郭毅強聽到阮曉珊慘叫後,一開始深恐是計,可接下來的呻吟聲卻怎麼聽都不似作假,轉身望了一眼,發現阮曉珊正一手扶門一手想伸手過去揉右腳腳踝,可能是短裙的開口過於窄小吧,造成她屢試都夠不著。
郭毅強慌忙快步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左手抓起她那小巧的腳丫,右手還沒來得及幫他脫去白色的高跟涼鞋,卻發現阮曉珊扭動著右腳想奮力的蹭他雙手,郭毅強此時可不想拿她的身體來鬥氣,不容她反抗的抓緊右腳並脫去其白色的高跟涼鞋正在氣頭上阮曉珊,不僅報仇不成,反而把自己給弄傷,郭毅強過來幫她的時候那是憤氣的把自己遭受的痛苦怪罪在郭毅強身上。本來就單腳直立,站著都不方便,而右腳還受傷了,所以用力的掙扎只會讓站立不穩更加難受,最後迫於無奈只好任由郭毅強了。
不做多想的郭毅強把阮曉珊的腳輕輕的放在自己蹲下時形成平行的大腿上,表面看來右腳腳踝有些明顯的紅腫,輕輕的按了一下,阮曉珊就倒吸了一口氣喊痛,郭毅強關心地問道:“怎麼樣,疼不疼。”
阮曉珊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是疼了,你這不是廢話嘛。”
郭毅強沒對她的惡言惡語做任何表示,認真的說起來阮曉珊的受傷也有自己的一份責任,他對阮曉珊除了帶點害怕,剩下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敬畏,因為阮曉珊除了經常戲弄他之外,大部分的時間是對待弟弟般的關懷他,不過可能表達的方式不一樣吧!
郭毅強認真的看了一下,摸了幾下,微笑道:“還好,只是扭傷了而已,沒有明顯骨折跡象,很可能是軟組織損傷了,我幫你按摩幾下,再用冰敷敷消腫,應該就沒大礙了。”
阮曉珊看見郭毅強笑就有氣,聽他說的那麼輕巧簡單,更是火大了,什麼按摩幾下就沒事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跌打師傅啊!可現在沒辦法,人在屋簷下,焉能不低頭,要是他一走了之,自己還不是活受罪。
郭毅強可不管她願不願意,抓著她的腳就輕柔慢捏起來,漸漸的發力,阮曉珊此時卻不願在郭毅強示弱了,強忍著疼痛,咬緊牙關不發出點聲音,身體的顫抖卻出賣了她。郭毅強低著頭偷偷的笑了下,然後為了分散阮曉珊的注意力,微笑道:“珊姐,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說完不理阮曉珊聽不聽,開口就道:“有兩個國家正在打仗,打的難解難分,雙方都消耗比較大,其中一個國家緊急徵兵。一個農夫不幸被徵入伍,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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