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老酒鬼王蘊(第2/4 頁)
南渡日,此地舊長安,此句頗有緬懷之意;金陵空壯觀,天塹淨波瀾,又有頗多感慨;醉客回橈去,吳歌且自歡,亦有悲苦傷感之情,真是難得的懷古好詩!為何能寫出這樣的詩句?似乎是百年之後有感而發。”王蘊邊回憶當日的詩句,邊皺眉疑問。
馮雁內心苦笑只能硬著頭皮答道:
“王兄,我不是說了嘛,夢中好友所作,為何有緬懷傷感之情,應是好友跨越了時光所作。呵呵,王兄,不知王右軍此刻在何處,能否告之?”
“跨越時
光?難道那個好友能揣測未來之事?”王蘊還是皺眉疑問。
“有可能吧,若是站在一定的歷史高度轉頭回看,定能有此感悟。王兄,不知王右軍此刻在何處,能否告之?”馮雁再次問道。
“站在歷史高度?馮小兄,此乃何意?”
“沒什麼,就是想象而已,不知王右軍在何處……”
“想象?如何想?”
“王右軍……”
“怪哉……”
馮雁與王蘊說了半天,二人卻各說各的。一旁的郭飛、王二五、王二六忍不住掩嘴偷笑。直到馮雁閉嘴不吭聲好一會,王蘊才醒悟過來說道:
“你說王右軍啊,他在剡縣金庭呢,整日與道士廝混一處。”
“剡縣金庭?”
“嗯,據此往南一百餘里。”
“哦,多謝王兄告之,我們就此別過了。”馮雁起身就要離開。
“著急作甚?馮小兄不如今日就住在此地,你我二人舉杯吟詩作賦豈不美哉?”王蘊急忙挽留道。
“改日,改日一定叨擾。”馮雁趕緊推脫。
“改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日正好……”看著馮雁幾人即將離去的背影王蘊喊道:
“馮小兄住在何處?”
“東邊的迎來客棧……”
擦了擦滿頭的汗水,馮雁逃也似地離開了郡府,想起王蘊滿臉失落的神情,馮雁真是內疚不已。
“哎,王書聖才是吾心嚮往之人啊!”馮雁慨嘆。幾人出了城池又來到一處郊野之地,正是王桂所說的地址,是一片十多個木屋連成的高大房舍群,裡面陣陣嘶鳴聲傳來,聽著有不少驢馬關在其中。
問房舍的人打聽了王文、王武其人,不一會,名叫王文的一個二十多歲精壯漢子走了過來。給漢子看了王桂的書信,王文立即熱情的把馮雁幾人帶進一間木製房屋。
“原來的堂兄的朋友,失敬失敬!”王文抱拳笑道。
“王文兄,最近做什麼營生呢?”馮雁微笑問道。
“哎!原先從益州販賣絲綢布匹,如今益州被北虜侵佔,朝廷又加重了稅收,愈發難以為繼了。”王文搖頭嘆息道。
“商隊還有多少人?”馮雁繼續問道。
“原先有近二百人,如今只剩八九十人了。”
“想不想日進斗金?”馮雁盯著王文問道。
“哦?願聞其詳!”王文喜色頓顯。
“不急,咱們待會再說這個,你知道附近有賣白鵝的嗎?給我買兩隻個頭大的過來。”馮雁依舊笑道。
“好嘞,這就去。”
“拿上錢銀。”馮雁說著遞過一個小布囊。
“唉,大鵝又沒幾個錢,我身上有錢銀。”王文推讓道。
“還是拿著吧,另外買些吃食與酒水來。”馮雁將錢囊硬塞給了王文。
“這……好吧。”王文沒有再堅持,拿上錢囊轉身離去了。郭飛拍了拍馮雁的肩膀疑惑地問道:
“剛才路過一個集市為何只問不買?明明有大鵝與酒水吃食呀!”
“呵呵,看看此人是否實誠人麼!”
“哦……”郭飛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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