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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送給旁人了，我自個哪裡還有花呢。&rdo;文淑妃笑說。

桑嬤嬤聞言這才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

入了夜，宮人素春拿了乾淨的衣裳放在湯池邊，便遣著其餘人都出去了。

這宮裡主子都是極為金貴的人，是金貴的人就多少有些怪癖。

譬如二皇子殿下不喜歡有人看著自己洗澡，宮人們也不敢有人提出異議。

陵玉下了池子被熱氣燻著正舒爽，他伸手沾水把鬢角碎髮帶上去，手臂卻不防碰到了胸口，引起一陣說不清的痠痛感。

陵玉輕輕撫了撫胸口，整張臉頓時皺了起來。

他平日裡雖然儘量遠離了那些漂亮的宮人，但遠遠瞅見她們胸口鼓鼓囊囊的夜只覺甚是可怕。

如今自己胸口不知什麼時候也微微起伏，這種變化對於他而言簡直是格外嚇人。

陵玉心不在焉地洗完了澡，將衣服穿好，這才喚宮人進來收拾。

&ldo;殿下心不在焉，可是有了心事？&rdo;素春是伺候他最久的人，多少也能搭上句話來。

陵玉隨口問道：&ldo;素春，你可曾看過男人的身體？&rdo;

素春一聽這問題，饒是再沉穩的人也忍不住紅了紅臉，&ldo;殿下問這做什麼，我們這些宮女都是雲英未嫁，哪個敢不守規矩……&rdo;

&ldo;哦。&rdo;陵玉掃了一眼素春臉上的嬌羞神態，想到盛欽說過會變女人的話不免打了個寒顫，也不再追問。

待到熄燈時候，素春見帳內沒了動靜，這才敢去歇下。

星夜清澈，照掛一輪明月，天空中不見一絲烏雲。

這廂盛欽剛剛睡下，睡夢中忽然感到一絲異樣。

下一瞬他陡然睜開眼睛，抬手抓住了床榻邊上的人，翻身按在了床柱子上。

&ldo;嗷……&rdo;對方慘叫，&ldo;好痛！&rdo;

盛欽只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身上所有緊繃著的神經幾乎也是在瞬間放鬆了下來。

&ldo;陵玉，說了多少次，不要偷偷跑到我寢室裡來。&rdo;盛欽沉聲道。

陵玉揉著後腦勺委屈道：&ldo;二哥，我撞到後腦了。&rdo;

盛欽輕嗤了一聲，卻不予理會，直接蓋著被子翻身躺下了。

陵玉坐在床邊許久都不見他理，只好厚著臉皮鑽進了他的被窩裡去。

說起來，這些年來陵玉摸得最熟的路線就是從自己寢室奔到盛欽寢室裡來。

尤其是下雨打雷的時候，次數多了，旁人也都見怪不怪。

&ldo;二哥，只有你知道我的秘密，你最疼我了，所以我有什麼事情是不是都該第一個跟你講？&rdo;陵玉扯著他的衣角輕聲說道。

盛欽閉著眼睛不為所動道：&ldo;何事？&rdo;

身後的人未說話，只是拿那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他後背，帶著幾分嬌氣道：&ldo;你先轉過來嘛，你轉過來我就告訴你……&rdo;

盛欽被他吵得不安生，冷著臉轉過來了，&ldo;你最好說些有用的東西出來。&rdo;

要是又是那些貓狗魚鳥雞毛蒜皮還很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一定親手把對方從窗戶口丟出去。

陵玉眸子閃閃地望著他，卻發現自己有些難以啟齒。

本來一個人的缺陷藏都來不及藏，他不好意思說出來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盛欽還是如此的優秀，難免會讓他感到一絲絲壓力與自卑。

&ldo;二哥，我能不能摸你一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