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5 頁)
旁氏一起的正是愉妃。
“皇上,我……”蘇盈想解釋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下去。玉曼趕緊奉上茶,在一邊小心侍候著。
弘曆把永琪交給了愉妃,一臉陰晴不定地向我走來。“地面寒溼,怎麼還跪著呢?”他溫切地想要扶我起來。
我卻搖了搖頭,“臣妾不才,令皇上煩憂了。”
弘曆轉臉望向蘇盈,蘇盈只是低下了頭,光線透過格子窗勾落在她的側臉上,使她顯得更加蒼白了。
“好端端的一樁喜事,怎麼鬧成這樣呢?”弘曆微怒地問。
蘇盈見弘曆含怒,眼中立刻微見淚意涔涔,把身旁的聖旨交到弘曆的手中,“求皇上給臣妾做主!”說罷她就要跪下,她身子本就虛弱,現在更顯得不盈一握。
“你既病著,有什麼話坐著說就是了。”弘曆心軟,未等她跪下便親自扶著了她。
蘇盈聞言毫不掩飾目光狠狠地看向我,“臣妾向嫻貴妃提的明明是臣妾的嫡妹與大貝勒的婚事,不知怎地卻便成是與她庶弟的婚事……臣妾的嫡妹再不濟也不至於要嫁給一個曾經*後宮的罪臣……”她特別地加重了*和罪臣二字,
聞得“嫡庶”二字,弘曆沉靜的臉上已不由一搐,再聽到“*”、“罪臣”幾字,面上還未露出什麼,指尖已顫顫抖索,想是動了真怒。
她這話說得極辛辣,但我只是靜靜地跪著,一句話也沒有辯解,弘曆不覺更添了一分疑色,怔怔地問道:“純貴妃說的話是真的嗎?”
愉妃已經把永琪放落在地上,任其自己玩耍,她緩緩走近,向弘曆福了福身才道:“不是這樣的,這事情臣妾也清楚,前些日子臣妾來永和宮探病的時候,親耳聽到純貴妃跟臣妾說想把自己的妹妹許給嫻貴妃的弟弟,還拜託臣妾去說親的。”
蘇盈聞言立刻變了臉,指著愉妃大聲喝道:“你說謊!愉妃一定是被收買了!”
弘曆眉頭緊蹙,忍不住伸手按在眉心輕揉不已,他看著我問:“究竟盈兒跟你說的是大貝勒還是榮成?”
我搖了搖頭,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弘曆,“都怪臣妾糊塗,只聞愉妃給我提過純貴妃屬意的是榮成,那天也沒有多加確認。”
弘曆抬頭望向愉妃,“海佳,你從來都不會對朕說慌的,對嗎?”
愉妃頷首,“臣妾從來不敢對皇上説慌,那天純貴妃說的的確是榮公子而不是大貝勒。”
蘇盈輕蔑地瞥了愉妃一眼,訕訕地笑道:“不過是一丘之貉!愉妃居於永壽宮,五阿哥又是嫻貴妃的養子,難道她就不怕說錯話遭人報復麼?她怎麼會對皇上說真話!”
淚痕紅浥鮫綃透(2)
“純貴妃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愉妃跪下來誠懇地對著弘曆說:“臣妾自知有罪,但臣妾還是忍不住要說出來,的確有人對臣妾曉以利益,但那人不是嫻貴妃,而是純貴妃!”愉妃轉過臉指著蘇盈說:“當日純貴妃親口對臣妾說只要讓嫻貴妃娘娘答應了這樁親事就幫助臣妾的族弟升為四等侍衛……”
“你……簡直說謊都不打本了!本宮貴為貴妃為什麼要去籠絡你這個側妃?”蘇盈原本蒼白的臉瞬間變得漲紅,恨極地望著愉妃幾欲張牙舞爪起來。
“你激動些什麼呢?先聽愉妃把話說完。”弘曆有些不耐煩。
“純貴妃之所以要拉攏臣妾,是因為她的妹妹並不是嫡親的,她怕嫻貴妃知道後會不答應所以才會給臣妾許下這些條件。”愉妃這話說得極輕,但卻猶如平地一聲雷,炸得大家都驚起。
珍姑姑冷嘲了一聲:“原來不過也是庶出,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你太讓我失望了!”弘曆望著蘇盈嘆了口氣,然後轉過身親自攙我起身,微微動容,“你一直沒有辯解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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