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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中,奧巴馬描述了這段令其刻骨銘心的亞洲之行:
“每當想起這個島嶼和印尼的一切時,過去的回憶就縈繞在心頭:赤足穿過稻田時腳下泥土的厚實感覺;早晨的太陽從火山頂上冉冉升起的景象;晚上宣禮員召喚禮拜的聲音和木頭燃燒的氣味;道路兩旁水果攤上的討價還價聲;加麥蘭樂團如痴如狂的樂聲中,樂手的臉籠罩在一片火光裡。我想與米歇爾和女兒分享這段經歷,帶她們爬上具有千年歷史的普蘭巴南印度教神廟遺址,或在巴厘島山上的小河裡游泳。
但這個旅行計劃被我一拖再拖。我總是很忙,而且帶著年幼的孩子旅行往往很麻煩。此外,或許我是在擔心將面對的——一片與童年記憶不一樣的土地。儘管飛機直航、手機網路、CNN和網咖使這個世界變得更小了,我卻覺得如今的印尼比三十年前更遙遠。
我懼怕這裡正在變成一片陌生的土地。”
顯然,奧巴馬擔心的是現代化對發展中國家環境和傳統生活方式造成的衝擊,從而令他童年美好回憶破滅,所以他寧願採取“選擇性失憶”。
一生的轉折:普拿荷貴族學校
1971年,10歲的奧巴馬回到美國,在外祖父的幫助下進了夏威夷著名的普拿荷私立學校,插班五年級,並一直到1979年高中畢業。這所私立學校招收的都是富庶子弟,白人和亞裔居多,黑人學生寥寥無幾,奧巴馬倍感孤獨,他體驗到作為一個黑人學生的內心彷徨。
在普拿荷,他在許多方面和其他同學格格不入。他所習慣的印尼穿著在這裡看起來寒酸不堪,同學們都住複式住宅,而他和外祖父母擠在狹小的公寓裡。
這時,母親帶著印尼妹妹回到夏威夷,她要繼續攻讀人類學學位。奧巴馬又搬出外祖父母的家,生活更加困苦。
普拿荷貴族學校的經歷讓奧巴馬真正體驗到了美國《獨立宣言》開篇之辭,併為奧巴馬在2004年民主黨提名大會上做基調演講時所引用:“我們認為以下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人人都享有上帝賦予的某些不可轉讓的權利,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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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青春歲月:破萬卷書(1)
彷徨的青春期:尋找身份認同
普拿荷高中生活,奧巴馬開始了他的青春歲月。青春期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美好的,也是苦惱的,但對奧巴馬而言差點成為噩夢。起因在於奧巴馬開始思考自己的身份定位,思考作為非裔美國人的生存意義。
在普拿荷,他和僅有的少數黑人學生來往,而令奧巴馬感到困惑的是,他的母親和外祖父母都是白人。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對自己的黑人身份意義進行過探究和追問,他認為自己與白人母親和外祖父母沒有區別,他們是一家人。
亞裔姓名、非裔父親、白人母親的標籤衝突,別人認同和自我認同的矛盾,沒有榜樣可以效仿,沒有父親可供模仿,這一切糾纏著正處於青春躁動期的奧巴馬,使他一時難以自拔。他開始對別人說的話敏感,在與白人相處時感到自卑。
從癮君子到大學生
在痛苦的身份追尋中,奧巴馬一度以酗酒和吸毒聊以自慰。
奧巴馬開始大量閱讀書籍,在詹姆斯·鮑德溫、拉爾夫·埃裡森、蘭斯頓·休斯等著作中尋找慰藉。他如飢似渴地讀書,觸控自己的情感深處,試圖尋找不同種族之間存在的相通之處。對身份的思考和對黑人作家作品的學習研究,奠定了他日後深入思考的能力。
他在校圖書館雜誌《活水》當編輯,開始嘗試寫作,將他的思考透過文字表達出來。他找到了生命的一個寄託。
父親的聖誕禮物給了奧巴馬啟發,他也許可以像黑人球星那樣成功。奧巴馬喜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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