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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露出了一張充滿柔情的女人之臉然而,她才剛流淚坐下,便見路易神情緊繃,聽其嚴肅認真帶著責備之意地質問道:“你怎麼可以替代我做出這麼多決定?把孩子召來,把大臣召來,這是誰給你的權力?難道你是在為我的死做演習嗎?”
“我……我……”瑪麗?安託瓦內特欲哭無淚,倉卒之際無力辯駁,只能低著頭委屈地輕聲哭泣
路易自覺有些衝動,可一想到“國王健康”可能於天亮後流傳得滿城風雨,便不由得懊惱現在的法蘭西還未真的穩定,著實不能留一絲破綻給野心之人
這時,安娜忍不住解釋,路易方知錯怪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他悄悄朝安娜揮了揮手,待其出去後便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懷抱入懷,柔聲道:“抱歉,我知道你已經很傷心了,但是……現在是特殊時刻,我擔心你和安東尼無法掌控局勢現在可沒有黎塞留和馬薩林那樣的首相人選”
“不,我不怪你”事到如今,瑪麗?安託瓦內特還能說什麼?路易能恢復清醒,這對她而言已經是上帝能給予的最大恩賜
她匍匐在路易懷中哭了好一會兒,忽然靈光一閃,起身問道:“大臣們都在外面了,你是不是要去見他們?”
路易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應該怎麼辦?”瑪麗?安託瓦內特驚愕道
“不用擔心”路易意味深遠地說,“以前沒少有過這樣的事,他們或許在猜疑哪裡又發生了一場戰爭放心我已經找好了藉口”
路易對大臣們地折磨是任何君王無以復加的他常常會在半夜召集大臣開會,原因只是前方加急送來的一封秘密情報因此,在病情未透露的情況下,他有十足的把握能瞞住大臣們現在,唯一還讓他有所為難的便是宮廷侍衛們畢竟人多口雜,侍衛們的行為能制止,嘴卻控制不了
接著,路易去與大臣們會面,瑪麗?安託瓦內特也離開了國王套房
艾德里安娜、康龐夫人跟隨在王后左右,一行三人已經到了王后套房大門口正在這時,瑪麗?安託瓦內特面對著敞開的大門忽然止步
“陛下”走在前面的艾德里安娜疑惑地轉過身來問道
瑪麗?安託瓦內特深吸了口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般回過了神她說道:“我想一個人走走你們不用跟來”
艾德里安娜一愣,與康龐夫人對視一眼,之後便一齊追了上去所謂的“不用跟來”不是真的不用跟,宮廷的規矩是凌駕於任何人的命令之上的王后的身邊必須時刻跟著人不過,距離倒是沒有詳細規定,所以“不用跟來”只是離遠些的意思
“各位,很抱歉,這麼晚召你們過來”路易穿著睡衣進了會客室,如往常般開始了一場別無二致的深夜密會他確實得到了一份密報,一份來自莫斯科的密報這件事可說是要事,也可以暫時放一放
俄羅斯戰敗後其首都便遷到了莫斯科,任皇帝保羅一世開始了大刀闊斧地德意志化改革保羅一世崇拜腓特烈二世,想要將俄羅斯改造成另一個普魯士,然而這勢必會引發俄羅斯內部的社會矛盾
俄羅斯在戰敗前便是歐洲最落後的國家,戰敗後是落後貧瘠國力衰落導致了皇權衰落,保羅一世雖能維持皇帝威儀,卻得不到葉卡捷琳娜二世時代的皇帝權力普魯士化改革開始後,俄羅斯本土貴族與保羅一世的矛盾逐漸變大雙方暗中角逐,只是紛爭還未公開化除此之外,俄羅斯貴族加緊了對農奴、民眾地剝削,特別是對哥薩克等少數民族地壓榨因此,底層民眾和貴族的矛盾、少數民族和俄羅斯族的矛盾這兩大矛盾構成了俄羅斯地方的主要矛盾
中央是權貴矛盾,地方還有地方的矛盾如今的俄羅斯可說內有深重這是路易希望的結果,所以他並不急著處理現在,他也只是將此事在會議上說了說,而後便開始了拖延縱然有了議會,可法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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