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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已然敏感的察覺到周遭氣息的不同尋常,除此之外,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太醫陳順也引起了她的懷疑。安氏微垂眼簾,暗自思量,越想越覺得她這次行事過於急躁,反失了往日的措置裕如,竟未作全盤打算就出此下策,委實激進,萬一被這個陳順現,後面的事就麻煩了。
這樣一想,陳順此人立時變的關鍵,安氏心中一動,眸間的餘光就往進來至今一直垂手侍立一旁的陳順瞟去。
胤禛眯了眯眼,掩下眼裡凌厲的精光,方轉身行至上位坐下。小祿子是在胤禛身邊伺候慣了,見狀,忙將方才宮人送來的茶盞捧上,胤禛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嫌惡的將茶盞往桌上重重一磕,冷聲叫了陳順吐出一個字道:“說!”
陳順應聲,一板一眼的上前回道:“屋裡燃的檀香有問題,若是奴才沒猜錯,它應該與檀香無異,並無害處。唯一一點異樣,便是它能在半個時辰內,隱藏懷孕之人,或週歲以內嬰孩的脈象。”話停了一停又道:“這也就是劉嬪娘娘脈象時有時無的原因。”
這番話聽的安氏心裡一陣惶惶,差些穩不住就要尖叫出聲,幸是手間錐心的疼痛提醒,她方才堪堪穩住心神,面似受驚不已,當室便慌神地跪下,自責道:“都是婢妾的錯,有負皇上所託,讓那歹人做壞,差點肉串手打就害了劉嬪娘娘。”越說越是難以自持,就在地上嚶嚶哭了起來。
女人果真是水做的佰!渡慧貼珠巴心先下做出置評,隨即又覺眼前一幕實在讓人有些啼笑皆非,如若不是事先已知安氏是用香的箇中好手,現下見她擺出一副痛心疾的樣子,又是真情流露的連連自責,實難猜想這一切不過是安氏一手做的安排。
正想著,只見昏迷中的劉氏適時轉醒,一手撐著後腰,一手扶著圓鼓鼓的肚子,行動遲緩的從床上坐起,面露驚喜道:“皇上您來了,臣妾肚子裡。。。。”不等一語說完,忽的一聲抵呼,顧不得身子的不適,忙快步向安氏行去,並邊走邊道:“安姐姐你怎可這麼說?這些日子你對本宮照顧頗多,何須自責。”說著,就要彎腰扶起安氏。
“當不得!當不得!娘娘您豈能叫婢妾姐姐,這不是折煞婢妾嗎?再說您現在身子重,萬萬不可累了自個兒。”安氏慌忙起身,一面扶著劉氏站穩,一面焦急說道。
“啪啪——”胤禛拍掌兩聲,冷笑道:“果真是姐妹情深,就是不知今日用香引朕前來的目的,可是與去年燃燈宴那晚相同!”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話聽得安,劉二人臉色驟然聚變,心裡惶恐不安瞬時延至四肢百骸。不敢,安氏到底沉得住氣,一回過神,忙安撫住情緒易變的劉氏,強制鎮定道:“皇上,您的意思是?婢妾肉串手打有些聽不明白。”
“不明白?”胤禛重複一聲,厭惡的瞥了眼劉氏,復又轉眼看向陳順,命道:“既然不明白,你就給她們說明白。”陳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聽言又應了一聲,聲音平緩的將燃燈宴那日,她二人如何買通職守的宮人,又在劉氏身佰上渡燻貼了巴異先香,致使事先或事後喝過醒酒湯的人神智不清,以達成二人不可告人的目的。
聽完,饒是安氏心中再有城府,處變不驚,此時也被陳順的話嚇得面無人色,再顧不及身邊驚喘跌坐的劉氏如何,已自顧不暇滴陷入了恐懼之中,腦海裡亦是一片慌亂不堪,疑惑橫生:他們何時知道,怎會將劉氏身上的香薰與醒酒湯聯絡在一起?還有今日,她不過是睡蓮手打聽聞送午膳的小宮監的話,說胤禛終是單獨出院,才當機立斷用劉氏的肚子做文章,以搏日後之事!可事情怎會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胤禛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
安氏思緒萬千之際,劉氏已是六神不安,慌亂間,一把抓住呆怔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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