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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沒有原因,只是想到了,想到了就打了,打了就打了,就是這麼簡單……
“你……你……你怎麼沒在食堂吃?”
這招轉移話題,實在不怎麼高明。
“你在生氣麼?”張起靈的眼裡已經漾出了笑意,將手從吳邪手裡抽出來,抓住吳邪的另一隻手,細細擦上面的血跡,“瞎子的話,你不要信。我和他是朋友。”
“朋友?”
又提這個,吳邪“騰”得又火了,猛地抽出握在張起靈手裡的手:“我生什麼氣?我生氣也是因為小花……朋友?好了十年,互相安慰寂寞的朋友?”
吳邪特意強調了“十年”和“安慰寂寞”,強調得太使勁兒,整句話說得陰陽怪氣。
“嗯。”張起靈眼裡的笑意已經很難掩住了,又抓住吳邪的另一隻手,慢慢地擦。
“嗯?”
吳邪覺得自己快炸了,不提過去也就算了,又要提,提了還這麼氣人——你張蘿蔔當我是什麼?!
“上大學的時候,我參加了一個業餘的WWE比賽,我們在決賽中相遇……沒想到他也是華人。”
“就……就那個美國的……WWE?”
吳邪非常震驚,上大學時,他們宿舍有兩個是WWE迷,幾乎場場不落地看。吳邪也捎帶著知道這項特別容易激發雄性荷爾蒙的運動,可每次看都覺得渾身都疼,也就興趣缺缺了。在他的印象中,玩WWE的人都是身高二米,體重兩百五的彪形大漢,最不濟也是也得是剛剛“猴子”那樣的,可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瘦的張蘿蔔居然也玩過這個,而且還能進決賽——儘管只是個業餘比賽!
“是,那時候還年輕……後來,我們就成了朋友……”張起靈擦完了吳邪的另一隻手,反手握在掌心輕輕地磨,“……其實,我挺高興的。”
高興?這是接在哪個話頭上?是高興和那個不靠譜成為朋友,還是高興……肯定不會是高興參加WWE比賽,那就是高興……
“高興……什麼……”吳邪心裡猜個七七八八,但還是大著舌頭問出來。
張起靈笑笑,沒回答,直起身伸手去拿郵箱,可蹲得時間太久,兩腿都麻了,猛地一站起來重心不穩,整個身體大幅度晃了晃就朝吳邪撲了過去。
“怎麼了?”吳邪被撲到,就勢躺在床上,雙手撐著張起靈的肩,關切地問,“怎麼了?”
“別動,腿麻了……”張起靈僵直著身體,實打實地罩在吳邪身上。
“腿麻了?”吳邪不敢再動,他也知道腿麻了那種滋味,渾身僵直地強撐著一口氣,慢慢地抽出一隻手來順著張起靈的腋下、腰側往大腿摸去。
“別動……”張起靈抓住吳邪的手,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
“怎麼了?我想幫你活動活動……”吳邪聽出張起靈聲音不對,立刻反應出怎麼回事,臉上一陣臊,掙脫了張起靈的手有又不知道往哪裡放,只能平攤在床上,佯裝鎮定地道,“不是麻了麼?”
緩過最初的腫脹痠麻,張起靈緩緩地曲腿在吳邪的大腿上蹭了蹭,帶動整個身體往上移,一手穿過吳邪脖頸一手撐在床上,慢慢地低下頭,柔軟涼滑的唇一下一下輕輕地在吳邪青腫的眼眶上如蜻蜓點水般吻過。
“還疼麼?”張起靈的聲音啞得不行,感覺到吳邪的顫抖, 將身體又收了收,伸出舌尖從眉骨到眼皮到鼻尖到來來回回地舔過……
一股電流瞬間在吳邪的體內炸開,他手忙腳亂地試圖把張起靈推下去:“張校……張校……不是來給我上藥的麼?”
張起靈四肢用力,將吳邪製得死死的,柔軟地唇已經滑到了耳側:“正在上……”
吳邪又掙扎了下,依然紋絲不動。
腦子猛然冒出那句經典名言:生活就像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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